可某位女将刚说完‘下不为例’,几十号愣头青在某人的蛊惑下又出门干些勾当,当胡生紧张去查探寝舍,一下就跪瘫在地上,一句一句‘驴操的’,哭丧着脸怀疑人生,最临了,不忘补一句。
“这群牲口,也不跟老子玩了。”
霎时,一个半月天罪简直混得风生水起,在哪都混个脸熟,尤其龙武天兵第十八支火头军的名声响彻全军,成为名副其实的香饽饽。
主营帐,绝美女将一袭淡妆紧衣,表情发呆,“我上次难道没说下不为例?”
“都督,上次您说啦,不止一次呢!”有人在捂嘴偷笑提醒。
绝美女将略显头疼,咬着银牙,恶狠狠道:“火头军里的刺头不好带啊,传令火头军谁再敢任意妄为,都发配马场去捡马粪。”
“啥,让咱们去捡马粪,娘的,让老子上阵杀敌,死行,侮辱老子不行。”掌勺的刀疤师傅义愤填膺,撂挑子不干了。
天罪在一边撸着小贪的毛发,一边翘着二郎腿啃着黄瓜,破罐子破摔道:“去就去呗,又不是吃马粪,算仁义啦,再说咱的军功值也没少挣。”
“哎呦,我滴夜小爷,咱当兵的要有点尊严啊。”胡生有气无力道。
天罪突然正襟危坐,众人都以为他有什么好点子,心头大振,可随即就如霜打的茄子。
“看来捡马粪是肯定的啦!”画风一转,他又蛊惑道,“明早上任,咱不如今晚搞一票大的。”
“娘希匹的,说你点啥好!你就不能嘣出个好屁啊。”
“就说干不干。”
“娘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他丫的,最后一票,去捡马粪也认了。”
当晚,一场轰动不小的袭杀彻底引来诸多势力的关注,尤其仙圣域的神机军营已然炸开锅。
“你说什么?那帮犊子把南野那边沥海阁的老窝给一窝端了!”绝美女将情绪险些失控,胸口波浪起伏,难以平复。
“应该不假,刚才胡生跟火头军的兄弟一起拿沥海阁阁主的人头以及诸多战利品去换取军功值了。”
“沥海阁实力什么程度?”
“一名生死境,五六名玄君,百余名玄尊,千余若干,有的被勺子敲死,有的死于叉子,有的死于铁锅,应该是他们干得。”
绝美女将稳住心神,询问道:“他们这会儿去哪了。”
守卫有点犯难,苦笑道:“他们已经按部就班去捡马粪了,貌似都还挺乐呵。”
绝美女将玉额上冒黑线,让这群家伙去捡马粪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按道理来说,就凭火头军那五十几号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将沥海阁拿下,尤其有一位生死阶坐镇。
守卫貌似看出女将的疑惑,强忍住笑道:“好几十人受伤,听闻那阁主也死得挺憋屈的,十几个女人伺候着,被胡生以及几个掌勺的抡死的,他几个也没忘揩油。”
“先让他们捡马粪以作惩戒,晾他们几天,他们干伙夫、捡马粪倒屈才了。”绝美女将有了心思,随即俯身贴耳,做出打算。
一晃七天。
“都督大人,下属要告状,我部将士去马场牵战马,马儿根本不听将士们的,唯独听胡生那批牲口的号令,使得我部将士腿儿着出征。”
“我也要告状,这群犊子喂给战马吃得比将士们吃得还要好,娘的,将士们吃糠咽菜,捡马粪的手再做伙夫,这谁下得了口啊。”
“大人,吾部的战马几乎七天就胖乎近五十斤,这……这养猪呢!”
绝美女将咬牙切齿,浑身气得发抖,手攥着鞭子,黑着脸道:“走!”
马场,龙武天兵的战驹皆属于有蛟龙血遗脉的战驹,有的处于灵阶,有的在玄冥阶。
五十几号莽汉似过上解甲归田的生活,粗衣布鞋,有人拿铁铲处理马粪,有人拿刷子替战马洗刷毛发。
“夜小爷,这头马都快让你刷秃噜皮了,你就不能去粪场。”
“不去,老胡带老八他们不在那边干呢么。”天罪翻翻白眼,装死,这要让李忘仙他们知晓堂堂仙祭天乐的陛下在马场捡马粪,非得把这踏平不可。
“喂,听说昨天你把二阶龙武玄功、三阶龙武拳术换来了,抽空让我瞧瞧呗。”
“没毛病,那明天的马粪……”
“我来,我来,怎么能让夜小爷干这类粗活呢。”头顶着柴火帽的老冯谄媚一声。
胡生这时候步履满载而来,胳膊肘怼一下天罪胳膊,鬼鬼祟祟道:“最近这么安生,兄弟们都有点不自在,咱啥时候出去开开荤啊。”
“你不让稍微收敛点么,况且老八、老九几个人还患有伤呢。”天罪都险些无语。
“唉。”其余人抓耳挠腮,浑身痒的发慌。
“老胡,不好了,凝凡大人来了,来势汹汹啊!”
火头军的老么小跑过来带信,表情紧张。
老胡嗡的一声站直,心底发虚,低声告诫道:“都学机灵点。”旋即瞧一眼毫不怯场的夜白,再压低声补充叮嘱道:“少嘴硬,少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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