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珺笑的得意:“爹爹,既然我都这么好了,赐我一幅墨宝如何,就写芳菲就好。”
说完双眼亮晶晶的盯着王堔,生怕他不同意。
“唔,爹爹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珺珺拿什么来换。”王堔大笑出声,尽是爽朗。
“唔,爹爹说的也是,可是,难道珺珺不是爹爹的心头宝,千金不换?”王珺撅着小嘴,不依不饶的说道。
王堔逗她:“说的也是。”
“那就答应我嘛~!”王珺抱着王堔的胳膊,可劲摇。
王堔点了点自家闺女光洁的额头,往前院去了。
一会儿王堔便拿了宣纸回转。
王珺满意的看着芳菲二字,清秀中透着婉约,好字!
第二日一大早,用过早膳,王珺便抱着宣纸,去了木材铺子,将宣纸交予他们,嘱咐刻在正面,便回去随女公子学习去了。
下午的时候,依然是在花丛中摆了茶水点心,拿了诗经来读。
坐在烂漫花丛中,倒是觉得体内热流流转加快,热流增多,王珺知晓是自己走的方向对了,自此又添了许多花木。
三天很快过去了,王珺去推了推车回来,将风车插在推车上特意打的孔上,又用鲜艳的红罗纱铺在斗里,将胭脂都放在推车抽屉里,只放了样品在推车上。
推出去在胭脂水粉铺子多的那条街上,占了位置,又滴了几滴茉莉花露在风车上,顿时香气弥漫,小姐贵妇纵使路过,闻到香味总是过来询问一番。
王珺小心答了,说是自家制的香露,因产量小,卖不得,只自家做的胭脂具是掺了香露的,用起来如何如何好等等。
一时见众人围着,别人不知为何,竟越围越多,又听人说,这家胭脂颜色极好,在手上试了,颜色鲜艳透亮,竟像自然的红晕,又有幽香,买的人愈发多了。
不一会儿便卖完了,她只得收摊走人。
王珺并不打算在接着卖胭脂了,价钱提不上去不说,还费时费力,下午卖的胭脂,接铜钱接到手软,十文一盒,卖出了五十八盒,也不过五百八十文,跟费的力气相比,不值当。
还是多做些花露为好。
这样想着,又去进了许多玻璃瓶子,简简单单的细口瓶,不需任何装饰。
特意嘱咐厨娘烧水的时候,将锅盖上的水接了,这水是为天水,不论跟什么兑在一起,并不会因水而变质。
王珺试着用二分水,一分花露兑了,并不见影响花露的香气。
又制了许多花露,按此比例分装在玻璃瓶内,将之前挑的品相好的花朵投入瓶中,用长针将花朵摆好位置,果然十分好看。
虽有许多,但是王珺只拿了十瓶,放在推车上卖,定了六贯钱一瓶。第二日便换回了六十贯,又收获了许多订单,想想便甚是喜悦。
如是过了月余,仍是每天十瓶,一会儿子功夫便卖完了,加起来共有二百贯有余。
王珺就寻思着在京郊置办一处小庄子。
央着爹爹帮忙相看,得知京郊有一处庄子要处理,因那家家道中落,急需卖了换些钱花,只是周围并没有良田,不符合众人的条件,因而价格压得略低,如此便拖着了。
王珺加了五十贯,那家颇为痛快的出手,一起去衙门换了文书,这庄子便是王珺的了。
庄子本身便是休憩游玩所在,里面多种奇花异草,王珺留了自己喜欢的,将不喜的皆拔了,贱价卖与花草铺子,又买了许多易制成香露的花种下。
又劝服李氏将女先生辞了,说要去庄子上玩几天。
李氏奈不住王珺的痴缠,遂应了她,原想跟她一道去瞅瞅,又思及自身还不足三月,不能随意走动。特特的嘱咐了王珺要小心,又言语敲打了春晓一番,才放二人离去。
却说王珺到了庄子上,颇为乐不思蜀,整日里在花丛中徜徉,嗨到飞起。更是不忘制香露,如今已攒了六百多瓶。
七八月的天真真开始热了,穿着半袖的儒衫,仍是热得不行,这时节,人身上易有汗味,须得香露遮掩,正是花露好卖的时候。
喊了春晓去长春坊一趟,交代以五贯一瓶香露卖与掌柜,这里数量颇多,让他自来取。
掌柜的来后,先是拿了一百瓶,言道卖完了瞅着销路再定下一步章程。
王珺应是,掌柜便小心的拿着香露回了。
不过几日功夫,掌柜的又来,定了五日一百瓶的量,签了一季的契约,还商定了契约内只供给他一家,王珺想着无妨,左右不费功夫又赚钱,便应了。
王珺摸着掌柜来时带的布匹,仔细的瞧了,有粉色的云络纱、嫩黄色的香凝纱、浅碧色的寒烟纱,具是小姑娘可用,看来掌柜的有心,这些布匹价值不菲,想来是赚着钱了。
挑了浅碧色的寒烟纱,打算做成半臂儒裙来穿,这寒烟纱最是清凉,层层叠叠如云如烟,故以得名寒烟纱。
又想到出嫁后,家里人丁单薄。
这些花木,便是做花露,也是一条出路,免得担心,家里无人赚钱。再者如今自己赚钱已是不少,加上爹爹的俸禄,过得必是不错。
这一日想着将树上现开的花朵都制成花露,便去散了消息说是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