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当真是不遗余力……不辨是非呀!”
柳述脸色一青,瞪向晋王,道:“臣不辨是非?晋王殿下说的是什么道理?”
晋王回道:“正经八百的道理,天经地义的道理。”
柳述冷声道:“太子的殿下的宝石铠甲,佩戴全身也是十万钱之数,而陛下的一张鞋面、一根腰带,均算下来不算所耗的人工运费,也有几千钱之数。
陛下与太子殿下相比,又何遑多让!”
“放肆!”杨坚不由得心中升起一团火气,道:“朕说太子不堪为储君,驸马就拿朕与太子相比,是不是想说,朕也不堪为天子?”
“臣无此意。”柳述当即跪下,坚称道:“臣以为——太子当为储君,陛下也当为天子。”
“你……”杨坚气得脸色发红,依照柳述的说法,杨坚若不能躬身行俭,就不能以奢靡之名苛责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