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你了!”
苏夔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渐渐笑了,笑得莫名其妙、十分诡异,最后掩着面扭过头去,笑出了泪来。
肖元元讶然地看着苏夔,她的眼里苏夔不是在笑,而是在哭。
“苏兄——”肖元元担心地唤道。
苏夔一边摸着泪,一边摆着手,“没事——没事——”
肖元元费力起身,为苏夔倒了一杯茶,推过去,道:“苏兄,喝茶!”
苏夔渐渐止住了泪,边笑边道:“这便说得通了,那何妥密奏之事为何会突然被曝了出来?
而何妥做为举报有功,为何会被派往外地任刺史?
为何父亲证据确凿,仍然被放还家中?
为何此案一结,蜀王殿下就被陛下赶回了益州?
你说这大半年都过去了,干脆等过完年再回益州不行么?非要让人跑来跑去,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