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迟疑了一下,道:“除了末将,还有许参军和七娘子……”
白鹭子点了点头,道:“看住肖七娘,不许她随便乱说。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听到过,那肖元元若再到公主府前叫门,便告诉她,她若还想活命的话,趁早滚!”
那参军心底里的虽然疑惑,但见白鹭子脸色极为难看,便道了声“是”,退下了。
肖元元在客栈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白鹭子的回信。
肖元元实在忍不住,又跑到公主府门前叫门,那参军将白鹭子的回话告知了肖元元,然后就匆匆的掩上门回去喝酒,不做理会了。
那参军心里打算道,能让白家令这般说的,一定是个身染是非之人,最好离得远些,既不要讨好,也不最好不要得罪。
肖元元在偏门处站了良久,她想不明白白鹭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不过是走了三个月,公主府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风雪又起了,天地一片白茫茫。
公主府本就地处偏僻,今日又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只有肖元元独自一人站在这茫茫天地间,不知往何处去!
肖元元低落地回到客栈,吩咐客栈的伙计备些酒菜,独自一人过年。
早前,肖元元就打算一个人在江南过年的,被晋王他们轮番劝解,才来到京中过年。
本以为在京中会热闹些,谁知到最后,竟沦落到孤身一人在客栈里过年,倒真不如在江南自己的家里自在些!
听着窗外寒风呼啸,室内残灯如豆。肖元元菜没吃多少,酒却是一杯接着一杯,一直喝到了后半夜,直到真的喝醉了,沉沉睡去!
虽是失望,但若让肖元元就这样回江南去,她自然是不甘心的。肖元元如今满头雾水,她一定要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年初三,下午时分,肖元元前往晋王府,去见晋王妃。
根据去年的情况,大年初一到初三,宫里都会拜朝会,这段时间晋王和晋王妃应该是没有时间招待她的。
肖元元想打听乐平公主的消息,只能等他们有空闲的时候去拜访,谁知入了王府,晋王夫妇还未从宫中回来,幸亏王府的府令之前见过肖元元,于是便邀肖元元进府里坐等。
未等多久,晋王夫妇便相携回府,听闻肖元元来访,夫妇二人都觉得奇怪,快步向正厅而去。
未及正厅,晋王妃便到肖元元的身影,先开口叫道:“元元——”
肖元元闻声回过身来,见是晋王与晋王妃,躬身行礼道:“拜见晋王殿下,拜见晋王妃,祝殿下王妃新年安康,岁岁无忧!”
晋王妃忙上前,扶住肖元元,笑着道:“同贺同贺!”
晋王妃拉着肖元元于客座上坐好,问道:“大过年的,你怎有空到王府里来,公主府不用你忙么?”
肖元元脸色一僵,道:“回王妃,我没有回公主府。”
晋王走向主位,本欲坐下,听得此言不由一愣,疑问道:“那你这几日住在哪里?”
还未等肖元元作答,晋王妃拉肖元元坐下,担忧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公主她还在与你置气么?”
肖元元看看晋王,又看看晋王妃,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缓了缓,只好从头讲道:“那日与王妃一同入京,自离别后我便回了公主府,公主府已然封了……只留了几人在看守庭院,公主在宫里,我无法入宫,便暂住在城中的悦来客栈里!”
晋王妃轻呼一声:“你一人独住在客栈里?”
肖元元笑了笑,回道:“王妃忘了,我身边是有一个小婢女的。”
晋王妃有些生气道:“可你为何不来找本宫啊?我不是说了么,晋王府这么大,这么多的屋子,你何必一个人住到外面去!”
肖元元不好意思道:“年节下,殿下与王妃初回京都,必定有很多事要忙,元元实在不想麻烦殿下与王妃。”
晋王妃面色一冷,将肖元元的手放下了,道:“你不是不想麻烦本宫,你是从来都不信任本宫。这点小事,分明只要你开个口就好,可见你心里分明是与我生分的!”
肖元元尴尬地笑了笑,其实肖元元与晋王妃一样,都是面热心冷的人,很难短时间内相信某一个人。正是知道这一点,无论晋王妃对肖元元再怎么热络,肖元元始终对她保持了戒备之心。
晋王看了看这二人,开口道:“既然来了,便住下来吧,与王妃做个伴儿!”
肖元元看向晋王,摇了摇头,又垂下头来,道:“元元此来,是想请王妃帮我一个忙!”
“你说——”晋王妃道。
肖元元想了想,问道:“王妃可知道为何公主搬回了宫中居住,连公主府都不要了?”
“本宫与你一同入京,你都不知,本宫岂会知道?”晋王妃道。
“那——王妃这几日进宫,可有见过公主。”肖元元问。
晋王妃想了想,道:“倒是见了几面,没说上话,每次朝会公主都是露一露脸,不一会儿便说身子不适,回宫去了!”
肖元元满脸愁容,起身拜道:“公主她是铁了想不想见我了,可元元想见公主,王妃可否带我入宫?”
晋王妃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