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吧?”
陆悟松一脸紧张地看着阮天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急切地问道。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等待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我还能说啥?”
阮天理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陆悟松会如此紧张。
他满不在乎地指了指旁边贵宾室的门,仗着贵宾室良好的隔音效果,嘴里小声嘀咕着:
“不就是霓虹国一个新上任的冠军嘛,能成什么气候?咱们两个随便一个就能拿捏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自信,仿佛对那个霓虹国冠军完全不放在眼里。
“现实要是有你的脑子一样简单粗暴就好了。”
陆悟松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调动自己强大的超能力,只见一层淡淡的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迅速隔绝了周围的空气,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防止声音传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放心地开口说道:
“我刚才收到一些情报,说是樱井美月之所以来到华夏,有老比登的影子在里面。”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提到“老比登”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老比登?”
阮天理一听,明显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
随后,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不禁气愤填膺起来,大声说道:
“他再怎么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华夏人,居然和霓虹国的人有勾结?这么个老东西,老老实实等自己退休不行吗?”
他的双眼圆睁,眉头紧皱,对老比登的行为表示出极大的愤慨和不满。
“这情报还不能完全确认,因为没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表明老比登这么一位联盟老议员出卖了华夏。”
陆悟松挥手示意阮天理冷静一些,他的表情也十分凝重,接着道:
“所以我才会这么着急的过来,在这期间,樱井美月有做一些事情吗?”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阮天理,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以便进一步分析当前的局势。
“她把叶枫,就是一名小凤王杯的选手喊了过来,说是看中了叶枫的天赋,要邀请他去霓虹留学,不过被叶枫拒绝了除此之外就没了。”
阮天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说道。
“叶枫?”
陆悟松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心中盘算着待会儿一定要去详细调查一下这个孩子,看看他究竟有何特殊之处能被樱井美月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的意味,仿佛在思考着这背后可能隐藏的种种因素。
“你真的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吧?”
陆悟松还是不放心,又一次焦急地问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仿佛只要阮天理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就可能引发一系列严重的后果。
“真没有,再说了,我跟她语言不通,能说什么。”
阮天理无奈地耸耸肩,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怎么了?”
陆悟松敏锐地察觉到阮天理的表情变化,心中一紧,暗自庆幸自己又问了阮天理一次。
他紧紧地盯着阮天理,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阮天理想了想,缓缓说道:
“我不知道这重不重要,不过我还是跟你说一声。期间樱井美月抽空上了一趟厕所,也就不到五分钟时间。还有就是她不穿鞋,就穿着袜子,还踮着脚走路,不知道什么毛病?”
阮天理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你是不知道,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我问她去干什么,结果她就回怼我一句说‘希望我不是那种会跟踪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上卫生间的变态’?!他奶奶的,老子有媳妇有闺女了,还能看上她不成?”
阮天理满脸的愤怒和委屈,对樱井美月的态度极为不满。
陆悟松自动忽略了阮天理的抱怨,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话里重要的部分。
上了一次卫生间,不穿鞋,踮着脚走路?
这些细节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他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说道:
“我明白了,现在,你回去继续当你的嘉宾去吧,小凤王杯不是还没结束吗?”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而坚定,似乎已经从这些细节中推测出了一些端倪,现在需要阮天理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而他自己则要进一步去分析和处理这件事情。
……
“砰砰砰……”
贵宾室内,一片寂静中,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在菜菜子怪异的目光中,樱井美月双手抱着胸,犹如一只焦躁的困兽,在沙发附近不停地来回踱步。
她那只穿着白色袜子的小脚,每一次落下都重重地踩在干净明亮的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又有节奏的“砰砰”声,仿佛是她内心不安的节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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