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人弄到自己手上,他们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好不容易让燕皇答案三司会审,可燕皇现在是几个意思?!这是要反悔!
“父皇,此案已结,三司会审就不必了,既然几位大人如此着急,那不如就在此了结此案,由父皇亲自过目宣判,也好让天下百姓做个公证,儿臣还请父皇恩准。”
江凡嘴角挂了丝玩味看向说话的几位朝臣,又望了眼叶仁跟几位皇子。
他这话一出口,几位皇子和叶仁等朝臣瞬间就呆住了,啥米?!这家伙竟然要在此结案,他是不是太儿戏了!
这案件都要三司会审的,燕皇都答应了,你特么的居然说已经结案,连三司都不想让他们会审,这么霸道的吗!?
不过,叶仁和几位皇子心头却瞬间涌起一股惊愕来,看向江凡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他们本以为江凡会迫于无奈,最后只得妥协,将人交给三司会审。
毕竟,若是此案有朝臣存疑的话,那就必须由三司会审的。
叶仁就是看中了这点,才带领着一众依附的朝臣,一再质疑。最后逼到燕皇那。
可他们哪想到,江凡竟然会来这样一招,在城门外结案宣判,还让燕皇主理,这话特么的也敢说出口。
不说这好似有些不合礼制,燕皇怕也不可能答应啊。
“陛下,微臣反对,此事不合礼制,实在是太过儿戏了!”叶仁瞬间就跳了出来,史文宗也连忙跟着道:
“陛下万金之躯,乃天下表率,怎可在此荒野之地结案宣判,实在是有辱先圣,有辱圣明啊!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八皇子这是想让陛下蒙羞,让陛下失仪于万民之前啊!还请陛下明鉴责罚!”
黄贞仁等数名朝臣等也跳了出来,连忙出声阻止。
燕皇倒是有些发懵了,他没想到儿子居然要在城门外就让他结案宣判。这是要借他的手,将此事直接了结了。
只是,叶仁等人说的话,又不无道理。让他在这里结案,是不是有些儿戏,也有些不合规矩呢。
毕竟,这种事自古都未有过,对他的名声不知道会有没有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江凡。
只不过,就在这时,江凡踏前一步,冷笑的看向叶仁等人,淡淡道:“叶相,何为不合礼制?孤倒要问问叶相所说的不合礼制,是你定下的吗?”
江凡这话一出口,瞬间就让叶仁脸色大变,这话可谓杀伤力极大,他虽然贵为右相,但若说他定下礼制,那简直是诛心之言。
自古所谓的礼制,除了圣贤之外,也只有皇帝才有那般权力定制,叶仁不是圣贤,更不可能是皇帝。
江凡这句话就有暗讽他想当皇帝的意思了。
他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出言狡辩道:“这是自古就定下的礼制,老夫哪敢私订,你……”
他气得直指着江凡,可话到说这,他却愣住了。
他也是一时情急,才用所谓的礼制之言来反驳。可自古哪有礼制订下皇帝不可在外结案的。
史文宗和黄贞仁等朝臣闻言,也愣住了,江凡这句话说得有理有据的,让他们找不到理由反驳了。
好在史文宗不愧是大儒,他连忙站出来,急声道:“陛下九五至尊,怎可在这等荒野之地做结案之事,若如此做了,岂不是有损陛下颜面。丢失威仪,八皇子殿下让陛下如此做,你是何居心,是想让陛下失仪人前……成为历史笑柄吗!”
“没错,八皇子殿下是想害陛下啊,还请陛下明鉴!”黄贞仁等一众朝臣反应过来,连忙附和道。
他们这话一出口,几人对视一眼,眼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得意。
这个罪名扣得倒是够狠,不仅阻止了江凡发难,还能够反将江凡一军。
楚星河闻言,脸色微变,若是燕皇真的听信了这些朝臣之言,只怕会心生怒意,对江凡生出恶感来。
其他朝臣神情复杂,全都怜悯的看了眼江凡,面对着叶仁等人的反将一军,江凡只怕无力反击了。
许多朝臣都叹了口气,感觉江凡糊涂之极,这是将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啊。
即使燕皇再疼爱江凡,可关乎到自身名声之下,只怕也会气恼江凡的莽撞之举。
燕皇皱了皱眉,脸上神色明显有些难看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叶仁等人的言论怕是起到了作用。
只不过,就在众人以为江凡无力反驳,会让燕皇对他生出恶感时,江凡淡淡一笑道:“居心不良者,孤以为是你等。”
“父皇乃千古名君,行事哪要受所谓的礼制影响,更不要说,自古哪有礼制说九五至尊,不可在公开场合结案宣判了?你等说父皇在此结案,是有失威仪,孤却觉得父皇若在此结案,才是明君之举。”
“粮税之事关乎民生,民愤,民怨,百姓最想知道此事的真相,诸位可看到周围的百姓了?父皇在此了结此案,正好给天下万民一个交代。”
“这恰恰证明了父皇爱民如子,这样的陛下,将更受万民爱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受万民爱戴的陛下,将会带领大燕走向盛世!”
“尔等作为陛下之臣,不思为陛下分忧,让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