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你这是准备去赌?”楚成雄犹豫的看向江凡道。
江凡看向楚成雄,笑道:“听说这赌坊背后的老板是户部尚书黄贞仁!”
他答非所问的话,让两兄弟愣了愣!你来赌坊,跟人家背后老板有啥关系!?
不过,两兄弟还是点了点头,楚成瑞出声道:“的确是的,朝中不少大员在外都有产业,户部尚书黄卢仁经营京城近四成的赌坊,剩下的六成,则是其他权贵瓜分。”
像赌坊这种销金之地,是众权贵眼里的肥肉。但户部尚书因为是一品大员的原因,占了大头,剩下的六成则被其他权贵瓜分。
这种事在京城,甚至是朝堂上,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只能算是一种潜规则。各人分赃后的结果。
“今日黄斯文不是想开盘口吗?不如,我们去捧捧场!”江凡似笑非笑的看着赌坊,嘴角挂了丝玩味。
他这人报仇一般不隔夜,黄斯文惹上他,他总不能耍对方一次就够了吧。
再说,黄尚书是他好大兄的支持者,不搞搞他,江凡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大兄对他的迫害。
两兄弟闻言,瞬间瞪大眼睛。这家伙这是明摆着要报复黄斯文今日拦路之事啊。
两兄弟脸上顿时涌起一股兴奋,他们一直循规蹈矩惯了,江凡这提议,让两兄弟有种冲破枷锁的感觉。
只是,两兄弟很快又压下心中的兴奋,对江凡摇了摇头。
“这……还是算了吧!你进去了,准备咋赌?”楚成瑞对江凡道。
黄家开盘口,可江凡不管是赌谁赢,都对江凡不利啊。先说赌楚嫣儿赢,届时江凡就算赢了银子,可却输了婚事啊。
若是赌自己赢的话,就江凡选的这些人,能赢吗?估计裤子都要输光。
两兄弟其实并不看好江凡。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咋赌,当然是赌我赢了……怎么?你们怕输?”江凡对两兄弟笑道。
他对自己可是信心十足,有鸳鸯阵在,五百人的对阵,楚嫣儿将战略战术玩出花来,也没有用。
除非是大规模的数千人,甚至是数万人的大战,战略战术就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了。
五百的人对战,鸳鸯阵几乎可以横扫。
“这……”楚成雄和楚成瑞兄弟对视一眼,犹豫了。
就在两兄弟犹豫间,身后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八皇子啊,怎么?这是准备上我家赌坊玩玩了?我们正好开了个盘口,八皇子有兴趣?要不赌上一赌!”
循声音望去,只见一名青年手拿折扇,一脸嘲讽的看着江凡三人。
看到他,楚家兄弟皱了皱眉,眼神瞬间转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户部尚书黄卢仁的大儿子,黄斯文的哥哥,黄衣冠,这货比起他弟弟黄斯文来,更加败类。
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他黄家的赌坊,正是这位负责的。
江凡看向对方,嘴角挂了丝玩味的笑,他对户部尚书这取名的品味,实在是感觉有些让他无语。
不过,话说回来,也怪不得这位黄尚书,实在是有些成语,在这个世界并没有,比如,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而斯文和衣冠这两个词,若是不加上后面两个词的话,本身就是一种彰显身份的词语。
斯文代表品行,衣冠代表身份,寓意还是不错的,借指礼教,斯文。
在古时,衣冠就是士大夫的代名词。只有士大夫才可穿衣冠,穿的才配叫衣冠。
所以,在没有那两个成语之下,黄尚书会给儿子取这两个名字,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江凡看向黄衣冠,笑了笑道:“赌一场嘛,那是肯定的,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爹给你取的名字,真的很不错。”
江凡这话一出口。楚家兄弟微愣,但很快想到什么,满脸期待的看向江凡,眼里全是兴奋的光芒。
早上江凡解读黄斯文名字的事,还在眼前呢,那黄斯文被江凡一句斯文败类,直接就钉在了耻辱架上。
这个词的意思简单明了,表面斯文,实在内里就是个败类,这不正跟黄斯文这种败类很契合吗?
他们就不知道江凡又给这名黄衣冠的名字,作何解读!
对面的黄衣冠闻言,顿时心头一突,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己老弟被江凡坑得如今成了全京城笑柄的事,他记忆深刻。
江凡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要遭。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后悔。早知道这家伙这么不好惹,自己干嘛嘴贱要惹他。
“别……我爹给我取的名,当然不错,就不劳八皇子费心了。”他连忙打断江凡,生怕江凡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周围的人则是顿时满脸的八卦,全都期待的看向江凡,这些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不过,江凡可没有想过要放过对方,这货上来就阴阳怪气的,又是户部尚书家的,既然得罪了,那就不妨往死里得罪。
“费心倒是没有,说起来,黄大公子干的这事,真的是生孩子没屁眼的啊,你这赌坊让多少人卖儿卖女,倾家荡产。”
江凡似笑非笑的看着黄衣冠,一句话,就将赌坊的性质诠释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