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楼上坐。”
二娘热切的招呼他们去了二楼的雅间。
“你这回来了,还走吗?”
她仔细打量唐御青的神色。
既然有朋友来,那天香楼这个地方,就不太适合她继续待下去了。
免得白姑娘在朋友之间,损了名声。
“估摸着要跟朋友出趟远门。”
唐御青含糊其辞的说道。
二娘是真心为她在考虑,这些时日二娘对她并不苛刻,还经常拿银子给它花。
唐御青不是个白眼狼,自然懂得感恩。
酒是九儿送来的,她看见唐御青很是欣喜。
“白姐姐。”
咕哩咕哩可不管他们说啥,酒上了,她开坛直接对着喝。
喝完砸吧砸吧嘴,嘟囔了几句。
“这酒咋的一点也不烈,喝的跟水一样。”
二娘瞪大瞳孔。
瞧他喝起来不要命的架势,险些以为真是水。
“二娘别在意,我这朋友比牛都能喝。”
二娘缓过神来摆摆手,又喊人送了两坛更烈的酒。
“你的朋友一定要招呼周到。”
唐御青无奈扶额。
她也不知道咕哩咕哩的真实酒量。
总之,姚部的人从小都是拿酒当水喝的。
为了报答二娘,唐御青给她出了几个新奇的点子。
这样就算以后她不在,天香楼也能适当
的弄出一点让人眼前一新的花样。
“你这法子挺好的,等过完这段时间我就试试。”
二娘没有一丝质疑,白莲花弄出的动静哪回不让人惊艳。
这姑娘,也不知道脑子是咋长的,咋这么聪明!
唐御青提出的是类似于现代爱豆选秀那种的模式。
也是属于投票制,几个姑娘轮番表演,风格不一,总有一款能够撩拨他们的心弦。
“白姐姐好厉害。”
九儿一阵夸,都快把唐御青当成偶像了。
唐御青内心飘飘然,嘴里还在说着。
“这都是小意思~”
谁当年还没追过星呢?
她也是为她家哥哥疯狂打过call的人!
二娘带着九儿前脚刚出去。
后脚两个大活人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唐御青,你还挺享受的啊!”
来人正是赫舜和松芜。
亏他还以为是走散了,沿着那一段路找了许久。
赫舜老不爽了,这女人居然背着他偷偷快活。
怎么的也得带上他吧!
“哟,你是属狗的,鼻子这么灵,这都能找到。”
狗太子赫舜脸沉的能滴水。
就在唐御青以为他要发作时。
赫舜拍了拍凳子坐下,倒了杯酒递给唐御青。
“这不是闻着钱的味儿么。”
他现在身无分文,
就得赖着唐御青这个财神爷。
“帅哥,你怎么也跟他一个德性。”
唐御青转头看向松芜的眼里透着不解。
她记得初次见到松芜,那副清冷的人间不食烟火的样子。
这尼x还是一个人吗?
反差也太大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狗太子就是一个黑心大染缸。
挨不得,挨不得。
“我现在一个人无家可归,不跟着他还能去哪?”
松芜叹了叹气,萧瑟又可怜。
咕哩咕哩拿杯子出来分了杯酒。
“不如跟姐回去,姐娶你。姐有家产要继承,养你一个小白脸,绰绰有余。”
松芜脸都僵了。
他终究是难逃被包养的命运吗?
赫舜笑的腰都直不起。
“兄弟,我看你就从了咕哩吧,她爹是姚部首领呢。”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松芜呵呵笑了两声。
赫舜对咕哩咕哩一言不合就扛着他要去洞房的事,心里都还有阴影。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
咕哩咕哩重重的拍了桌子。
“他现在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他。”
唐御青飞快的跑开,生怕殃及到自己。
当然,指的并不是咕哩会对谁动手。
而是……
这桌子承受不起她的力道,碎的稀巴烂。
松芜张着
口,嘴巴里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太子都是从哪认识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女人?
“怎么这么不扎实?”
咕哩咕哩还在埋怨桌子的材料不合格。
唐御青眼皮子突突跳。
心想,大姐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别说是木头桌子,就是石头桌子也能被她给击碎。
这么大的动静,吓得二娘还以为他们楼上打起来了。
“白姑娘,你这……”
二娘笑的友善,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
如果不是唐御青手上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我赔,二娘你说桌子多少钱,我赔!”
二娘嘴里说着咱们谁跟谁,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