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老皇帝下令,将裕华馆改造成客栈形式的,以便进京赶考的学子能免费入住。
所以此次,凌夏也是将这批面试人员安排住进了裕华馆。
“什么皇家科学院招录?居然连一门科目都不用考,直接殿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身着青色衣领、白色袍服的年轻男子振声高呼道。
青色衣领、白色袍服,便是东都人人皆知的青衿袍服,乃是弘文馆的学子服。
凌夏一眼便认出了,这煽动人群的男子便是弘文馆的学子褚秋白,二十岁乡试中举,后三次会试,却次次名落孙山,更遑论参加殿试了,而今已有三十岁了!
这褚秋白胸无几滴墨,煽动民愤倒是挺在行!
还别说,在他的煽动下,弘文馆的一群学子纷纷义愤填膺,群情高涨。
“就是,我们十年寒窗苦读,新帝继位至今,未开恩科。而这帮人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却可以直接进入殿试,实在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