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一个被曹家招赘的废物,不学无术,身无长物,还曾酗酒成瘾,举止癫狂,从任何角度审视,都不可能是什么高人。而今,他却如同凤凰涅槃,鲤鱼跃龙门,成为了党家的座上宾,将他们这些昔日的“贵族”踩在脚下。
"兰君,你不是调查过楚阳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天乐望着呆滞的傅兰君,疑惑问道。周围不少人幸灾乐祸地注视着她。自从与党剑锋确立关系后,她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得罪了不少人。
更不用提,大家都知道她曾与楚阳相亲,还将楚阳的礼物摔在他的脸上,嘲笑他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现在,她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我也不明白……"傅兰君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拽着党剑锋的衣袖,近乎哀求道,"剑锋,你再求求党爷爷和楚大师,我们的婚事,不能就这样黄了啊!"
郑丽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细细品尝,心中冷嘲热讽:"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惹恼了楚大师,那可是自寻死路!"
待楚阳一行人离开,党剑锋才愤愤不平地说:"哼,用不着他点头,我要娶你,谁也拦不住!"
谁能想到,一个曾经的疯子,不仅让他在众人面前下跪,还挨了父亲一巴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党剑锋越想越憋屈,火气噌噌上窜:“要不是我们党家给他几分薄面,他能在江北横着走?”
在座众人,个个都是哑巴吃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身为党家大少爷,自然有资格放几句狠话过过嘴瘾,可其他人哪里敢去捋楚大师那根逆鳞?
这时,党万年板着脸走出,厉声喝道:“混账小子,给我过来!”
“爸,这又是唱哪一出啊?”党剑锋脖子一缩,脸色惨白,但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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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进茶室门槛,只见楚阳正端坐太师椅上,悠悠然品着茶,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样。
一旁,党老、两位伯父,还有江北的几位大人物叶孤峰等,皆围坐一旁,神色满是敬畏。
党老已洞悉一切,脸色铁青如罩寒霜,目光如刀,仿佛能将人凌迟。
党剑锋一时愣怔。
党万年不待他回过神,一个巴掌呼啸而至:“混账东西,还不给楚大师赔罪?”
这一巴掌打得党剑锋天旋地转,脚步虚浮。
然而在那无形的压力下,党剑锋只好畏畏缩缩,牙齿打颤道:“楚大师,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错?”
楚阳悠哉地轻抿一口茶,淡笑道:“我的话,你这么快就忘了?”
“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样?”党剑锋血气上涌,怒吼道。
“逆子!”
“怎能如此对楚大师说话,你不想活了?”党家众人异口同声,怒斥如雷。
楚阳咽下茶水,惬意笑道:“我说过,断你一腿以儆效尤!”
“你!”
党剑锋面色惊恐,向党家众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党万年脸色一沉,勉强挤出笑容:“楚大师,他还在军中,腿断了影响可就大了!”
“老三,闭嘴!”
党老一拍桌子,怒目圆睁:“看他那副吊儿郎当样,哪像个军人?小卫,动手!”
“卫警卫,你敢!”
党老发飙,小卫逼近,党剑锋脸色剧变,慌不择路朝门口奔去。
“党上校似乎对我是否突破化境还有所质疑?”
楚阳对党宏图微微一笑,忽然并指一弹:“那就让你亲眼见证一下吧!”
嗤!
一道半透明的风刃,长达一米,如流银般横空掠过。
刚跑到茶室门口的党剑锋,小腿瞬间被风刃切断,血花四溅,惨叫着倒地。
“嗷!”
党剑锋在地上痛苦翻滚,鲜红的血迹在他身后绘出一幅狰狞的画卷。
“剑锋——!”
党万年惊呼出口,心痛如绞,脸上肌肉不住抽搐。
而楚阳,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模样,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带出去。”
党老手一挥,不容置疑,随即恭敬地拱手弯腰,声音沉稳却饱含谢意:
“多谢楚先生替我教训这不肖子,让他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凝气成刃,隔空断肢,化境高人,全华夏军中,也不过寥寥几人啊!”党宏图震撼不已,难以置信。
“楚大师的威严,竟是如此之盛,连党剑锋的腿都能说断就断!”
“恐怖如斯,看来从今往后,整个江北,只闻楚大师一言!”
随着断腿的党剑锋被抬离,刘天乐、傅兰君、杜涛等人心惊胆战,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如纸。
“在庆阳,千万别惹楚大师!”胆小的少爷们,更是浑身发抖,如同面对恐怖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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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小子确实欠教育。”
楚阳神色自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他看着瞠目结舌的党宏图,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刚才提的,是让我去当战虎总教官的事?”
“正是,楚大师,武艺超群,理应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