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帮帮我方就可以了。”
玄色点点头,然后又对军师补充道:
“我只帮正义的那方,如果谁在战斗过程当中施以歹毒的招数,我定当严惩不贷。”
军师连忙称是,跪拜着出去了。
军军师出去后,玄色便在营帐中踱步:
“怎么办,弄出事情来了,我的原则是尽量
不插手人间事务。”
这玄色正当痛苦之时,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似的,然后她站起身来,拉着墨卿就瞬移到了东国的敌军阵地营帐之中。
这敌军主帅见营帐之中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
“你们二者是不是北国派来的细作!?”
玄色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我乃仙官,你们这些人见到我还不速速下跪。”
谁知东国主帅并不买玄色的账:
“这女子真是疯癫,休管他用什么邪术,先将她抓起来!”
玄色顿时将自己的火凤唤出,那火凤在这营帐当中盘旋,可吓坏了那将领赶忙求饶:
“不知仙官大驾,有失远迎。”
玄色一挑眉毛,然后说道:
“你们知道就好,我来此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就是劝诫你们不要和北国开战,自讨苦吃。”
北国将领跪伏在地下,然后说:
“仙官您大驾,具体事宜等在下摆宴再说也不迟。”
冰柔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如此甚好。”
实际上,玄色想着刚刚在北国营帐中竟然是半点都没吃,现在还饿着呢。
宴饮到一半,墨卿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便外出出恭,没想到他这一外出却被两个士兵给劫了去。
他们将墨卿装在了一个麻袋里,墨卿在门袋里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这小子看样子乃是那所谓仙官的子嗣,我们只要把这小子绑了,然后以此威胁,那仙官就可以为我们所用。”
另一位士兵说:
“将军真是好本领,先稳住了那仙官,然后再捉住这小子,那就不愁我们东国不获胜了。”
墨卿有些无语的听着这谈话,这两位士兵以为以此就能要挟到自己的娘亲,他们可太高估自己娘亲的善心了,自己的娘亲是万不可能被这点小事所威胁的
但这莫青就偷偷将自己和山中的一块大石对调了位置,那士兵被这大石一沉,顿时觉得担子重了起来。
“这小子还在里面挣扎,好生沉重。”
那士兵甚至还踢了那袋子一脚:
“安稳点,你若安稳点,我们俩也省事,你也不必遭太多痛苦。”
墨卿在外冷眼看着这一切,拔了自己的一根头发,向那两位士兵处一吹,那士兵处那士兵便向被千万支箭时所扎,齐齐地倒在地上,可却没有任何大的皮外伤。
仔细一看才能发现他们皮肤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小伤口,有些贯穿了肺,有些贯穿了心。
墨卿背手回到了宴席,仿佛无事发生,那将军看到墨卿完好地回来,也是已经心中怒骂的那两个士兵不争气,连绑个孩子都做不好。
于是他便又心生一计,他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下来,他双手递上的玉佩:
“小公子,在下没有什么可以暂与您当见面礼的,此玉佩乃是臣的家传之物,据说佩戴在身上,可以消除一切病痛。”
墨卿在心中冷哼一声,可是表面上仍旧接过打算接过那玉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将军突然拉住了墨卿的手,将墨卿拉入怀内,同时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抵住了墨卿的脖子。
那将军恶狠狠地对着玄色说道:
“仙官,你的子嗣可是现在在我的手中,你如果不不帮助我国赢得胜利的话,你的子嗣可将死于非命。”
那玄色听到这将军的说法以后,甚至还不慌不忙的给自己斟了杯酒,玄色呷了一口酒,对莫青说道:
“可千万不要伤了将军,你若伤了他,谁问我的这顿好酒好饭买单呢?”
“你未免太自大了些,这小孩子又能伤我几分呢?”
正当着将军这样说之时,墨卿已经将他的短刃抢出插在了那将军的发髻之上,墨卿地戏谑地对将军说道:
“你这老儿,我再不济,也不被你这老东西给威胁,你派出的那两个小兵已经被我给惩治了,你莫要再抵抗,我已经知道了你所有的计划,你最好不要惹我娘亲生气,不然等他发怒了,你们全军都得没命。”
玄色非常受用地冲着自己的儿子拍了拍巴掌:
“墨卿,你现在越来越有我的真传了,我能看出你现在正在脱离那长苏的个性,你越来越让我喜欢了。”
那墨卿嘿嘿一笑,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从那将军的怀中蹦跳出来,那将军想要拉回墨卿,却感觉手臂上仿佛万钧重,都抬不起来。
墨青蹦蹦跳跳地就来到了玄色身边邀功似的伸了头,玄色看出了墨卿的意图,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然后说道:
“小包子,这次干的不错哦。”
墨卿嘿嘿一笑,然后说道:
“娘亲,这最重要的就是还要你来干,孩儿还要心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