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年前叛乱的首领萧鼎在几年之后的决战中竟然死在了敌军的刀下。
这萧鼎可是著名的平民战王,但就是这样武力非凡的将领,竟然死在了一个平凡小兵的刀刃之下。
而那萧鼎的真正身份竟也是不俗。他是下凡历练的雨神玉山,在死亡上天以后,罗甸便以曾与他达成协议为把柄来要挟。
而这歇一天,竟然是将自己在人间的儿子所钟情的叫做南纯的女子救出,而萧鼎要在以后答应罗甸一个请求。
萧鼎当时并无神的记忆,想必罗甸也是看上这点才欺骗萧鼎签订了协议。
玉山为了不被上神发现自己与邪仙签订了协议,所以无奈接受了罗甸的要求,将江左之一年的雨水抵给了罗甸,从而造成了江左这一年的大喊。
而雨神玉山在人间历练过程中,他那位与江左女子相爱的儿子便是当今的圣上萧琰。
冰柔原先只知道萧琰是通过叛乱篡位的方式来夺得北国政权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冰柔的思绪飘回了二十年前救萧琰于水火之中的女子。她是美丽的,善良的,但她也是不幸的、悲哀的。
冰柔不知道那位女子接下来和萧琰遇到了什么困难,于是她便问长
苏接下来故事的进展,可是长苏却说自己不便透露后续的事情。
长苏摸了摸冰柔的脑袋,极尽宠溺的样子,而冰柔竟然在长苏这温柔的抚摸之中,忘掉了自己想要问那女子后续故事的记忆。
正当冰柔打算和萧炎一起动身返回江左的时候,长苏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冰柔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长苏一眼,长苏却展露了他那狐狸一般的笑容:
“娘子,不如咱们来度一场真正的蜜月吧。”冰柔脸一红,但随即看了看周围刚消散腐土都还未消失的瘴气森林,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眼前的爱人说:
“咱们这儿要去哪约会呀,凭借这儿的环境,我可没有那闲情雅致。”
长苏笑得更加邪魅,将冰柔揽进怀中,然后贴着冰柔的耳朵对她说:
“当然不是这里呀,我们可以去更远的地方……比如去南国看看。”
冰柔十分惊讶于长苏要带她去南国的想法,但紧接着冰柔又想到了还在天神山上的萧琰,而长苏也似乎看出来了冰柔的想法,对冰柔安慰道:
“娘子莫要担心,相公自有办法将闲杂人等敷衍过去。”
说罢,长苏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笑得更深,然后将冰柔打横抱起说
,然后一个旋身,二人便从这瘴气森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此时的萧琰也是长途跋涉,在赶往江左城的途中,他这个叛军子弟出身的帝王,虽然表面上看上去细皮嫩肉,就不像是吃过苦的样子。可是世人只是看到了他的脸,却看不到他那满手的老茧,和那失去了太多的心。
他极能吃苦耐劳且能忍,是北国那么多届皇帝都比不上的;而他也有身为掌权者的狠厉,仿佛天生就是要做帝王的。
而他这从政过程中唯一的敌人,也就只有那陆应淮了吧。
从白天走到黑,萧琰才看见江左城中的点点灯火。这江左城中已经没有原先的那种颓芜了,代替的是万家灯火与人间烟火,仿佛旱灾从未发生。
萧琰以为是土地神的消散换来了如今的江左,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长苏在瘴气森林中所做的一切才是彻底破除了江左这一年大旱的诅咒。而这破咒的代价,也并非是土地神的性命所能够抵消的。
当萧琰进入太守府中以后,发现冰柔并不在府上,洛金夫妇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当萧琰打算叫来侍卫问话的时候,“冰柔”却突然从一旁闪身出来,乖觉的叫了一声陛下。萧
琰一挑眉,然后对冰柔说道:
“柔儿,不是说叫我四郎就可以了吗,怎么又生分起来了?”
冰柔只是笑笑,然后乖顺的叫道:
“四郎。”
这眼前的冰柔自然不是冰柔本人,而是长苏法力所造的幻象。这长苏折了瘴气森林中的一根树枝,吹了口气,便变化出这么一个惟妙惟肖的人儿来。
不过与冰柔不同的是,这个人会无条件的顺从萧琰的命令,而不像冰柔那样有自己的思想,而且这人也没有冰柔那盖世的医术,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萧琰并没有察觉出眼前的冰柔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只是觉察到冰柔好似有一些不对劲,但是什么不对劲,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到了休息的时候,冰柔竟然主动要为萧琰更衣事情,这令萧琰十分的惊讶,他忙摸了摸冰柔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冰柔虽然与萧琰相处和谐,但是也绝对没有到主动侍寝的地步,除了之前的两次,自己主动提出要冰柔侍寝的时候,冰柔也总是推脱。
难道是冰柔因为自己这几天不在,所以倍加思念吗?而且冰柔好像什么疑问都没有,她竟然没问长苏去哪里了,也没有问江左大旱为何消失,
更加没有问萧琰在天神山上的经历,只是像一个木头人一般伺候着萧琰。
萧琰叹了口气,虽然他想让冰柔侍寝,但是,但是眼见着冰柔这样,他也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