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女儿和太子殿下那么久的感情,一直坚持着很是不易。
她在这里,太子殿下也不方便过来看望女儿。
“娘,不着急,到时再说吧。”夏蝉猜想,娘肯定是也知道夏老太太白天过来闹的事了。
她娘什么样的性格,她清楚得很啊。
回了房沐浴,然后躺在床上,一弯新月升上了空。
她在空间里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便翻出了郡主府直往刑部去。
即然明着打听不到,那她就来暗的吧。
上官诩的事,她肯定是要打听清楚的。
刑部一如以往那般,安静而又森严。
夏蝉劈昏一个守望的人,换上衣服,然后大步地进了去。
她的自在没有引来谁的怀疑,对大牢她也不陌生,曾经还身沦此地呢,差点就没把命交待在这里。
“喂,你外面把守的,怎么能跑进这里来。”
有人叫住了她,夏蝉才不理,猛地就往里跑。
瞬间安静的大牢,一下就热闹了起来,各种声音在后面响起。
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使劲地往里冲。
遇上大锁锁住的铁门,抽出大刀使劲地劈下去。
铁刃相遇,虎口也震得生痛,不过成功地开了。
上官诩肯定被关在最重要的地方,她心里也是约莫有数。
“站住。”后面的人急叫着。
她不管那么多,撞开了拦守的人信里面冲。
终于是到了关押上官诩的那牢房,他衣衫褴褛,满是血渍,头发也是凌乱得很,手上脚上还带着镣锁,看到她好生惊讶:“夏蝉?”
“是我。”夏蝉一抹脸,露出她的面目。
他却没喜,反而拧起眉冷声地说:“你来干什么,夏蝉,赶紧回去,回中州去。”
“你觉得我来了,我还会回去吗?上官诩,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那么冲动?”
上官诩只是摇头,却也不想跟她说话。
“上官诩。”夏蝉急急地叫。
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了,长弓拉开,利箭对准她,刀剑也明晃晃的好生刺眼。
“不许伤她。”上官诩道:“她是夏郡主。”
追来的人都有些懵了,只是一个小头目出了来说:“夏郡主,上官诩可是朝廷要犯,不管你是郡主,还是谁,没有圣旨都不得将他带出大牢一步。”
上官诩道:“她不是来劫大牢的,你们不得冲动误伤了她。”
一双眼睛,却是十分防范地盯着那些剑拔弩张的人。
“上官诩,你要是真为好,那你就跟我说。”
“夏蝉,很事,并不是一定知道了就是好,我不想拖累你。”他眼里划一抹悲哀:“我腿有疾,是墨山留下的,我让人守口如瓶不告诉你,如果你觉得有愧于我,就听我的,现在离开刑部回中州去,待到入了冬,你再回来。”
“我不。”夏蝉抓着铁栏:“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她就赖在这里,她想,到了最后上官诩一定会让步的。
他会的,因为他拗不过她的。
“夏蝉。”上官诩扬高了些声音:“你若是真想要知道,行,那我就跟你说,听了之后,你就离开这里。”
夏蝉好整以暇地等着,上官诩理理思绪道:“我杀的那两个,是我家的仇人,我现在求仁得仁,家仇得报,不管圣上怎么处理,我都死而无憾了。”
“你家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父亲,你母亲都不是被人杀的。”
她是重生了,可是她还有原主的记忆。
原主对上官诩的事,可是清楚得很。
“你可又知晓,我父亲为什么打败仗,为什么身负重伤,无非是小人作崇。”
说得倒真是合情合理啊,可是夏蝉还
是摇头:“上官诩,以前我不了解你,但是中州之后,我对你却是很了解,你并不是一个那么冲动的人,如果当年你父亲打仗的事,真的是有小人作崇,你端也不会如此的冲动杀了他们,我不信这些的。”
上官诩却是好生无奈:“我若是不冲动,怎会做出这般的事,夏蝉,罢了,别因为我而做出一些让太子殿下难做的事,你夜闯刑部,这让他明日如何处置?”
“你不必把我往这些地方引导,上官诩,我不相信你说的这一番话。”
上官诩也是好生的无奈:“那你想听什么呢?你让我要怎么照着你心中所想的事情去编,你才会满意,才会相信?”
夏蝉的固执,他明白,有时候,他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
“太子殿下到。”
外面洪亮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心头一震。
在外面拦着的人,也纷纷让了道。
赵熙穿着紫色绣青云长袍进来,发束玉冠,浑身冷峻又好看,像是天边触摸不到的月,徐徐而近,让人看得有些眩昏。
“太子殿下。”急急赶来的刑部官员也都赶紧上前来,弯腰恭敬地说:“夏郡主私闯大牢,小的防范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赵熙没说话,只是隔着火把看着她。
夏蝉也定定地看着,没有很多的愧疚,她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