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走后,那些人又故伎重操。
而且背后的人,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那总要让他们看看她的胆子有多大,付不付得起代价。
要让人实话,说实在的,她有很多的法子。
“你你你…”
那当官的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气势与凶狠,叫他也不敢真和她对着干了。
一边是上官小姐,一边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他有点进退两难了。
进了那骑着白虎的夏郡主有可能会当众杀了他,可若是再这样绞着,上官家那边他无法交待。
这时人群闪出一条道,一个穿着黑色绣金线靴子的男子出了来,忽然就拍掌:“夏郡主可真是威风,在邺城街如此血腥。”
“二少爷。”
“哥哥。”
胡大人和轿里的女孩一块叫了出来。
只是那男人并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夏蝉。
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吧,挺瘦的,但也别有一种沉定与威严,想必身份也挺高的。
夏蝉不慌不忙地道:“前几月我们中州商行的人,要从邺城路过,与这边相商,一年交三百两银子过路费,比任何地方都高,这倒也是你情我愿之事,但是你们收钱却不办人事,在枫晚林纵这些人
装神弄鬼,杀人越货,我却是不惯着你们的。”
“夏郡主可有什么证据说他们是在枫晚林作事的?”
这男人问得倒也是冷静,问清事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从不说无中生有的事,这些人的确是在枫晚林作事的,那里还有杀过人的痕迹,你若不信,马上派人去看,还有死人没埋葬呢,也不是就这么几个不成气候的劫匪,潜伏在暗处的人,还欲想要对我们杀人灭口,就连他们的同伴,一样也没想留着。”
“我可以作证。”人群后面的祝老爷走了出来,他朗声道:“我是祝山,我从不说谎,若不是夏郡主来得及时,我只怕现在已经成为枫晚林的野鬼了。”
那男子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然后说:“夏郡主,上官云向你保证,这事一定会派人去查,但是你别再在这里大开杀戒。”
“没问题。”夏蝉也很爽快地回应:“我也相信你,但是有些事,你也不能插手,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邺城的贵族,是什么皇亲国戚,如今天下同仁,王子犯法与蔗民同罪,你该要明白。”
他点点头:“我明白。”
“好。”
夏蝉也不想这样,但是有人出来理这事,
那就好办了。
回头一挥手:“廉舟,带着他们回城门那儿,我们走。”
“是,二小姐。”
夏蝉想了想,又跟廉舟讨了白虎叨来的鞋,朝上官云掷去:“这个你倒是好好看看,是逃窜余党之物,这是不是你们邺城的,我瞧着好生精致,若是有心追查,必能查出一二。”
上官云拿着靴子,看着她骑着白虎,挺直了腰背威风凛凛地往后撤出,也是松了一口气。
“哥哥。”上官烟咬着牙,好生不快:“你怎么能这样,这个夏蝉擅入我们邺城,不把我们瞧在眼里,你还这般对她礼遇。”
“阿烟你该得我要怎么做才好?”
“如此放肆的女人,你就直接杀了。”
上官云摇摇头:“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无事别出来。”
上官烟冷哼一声:“瞧吧,怪不得都看不起你呢,自己的妹妹被人家这般羞辱,你却只能忍气吞声的,若是大哥哥在,定会杀了她,我们上官家的声名与威仪,可不能让人如此的贱踏。”
“二少爷。”胡大人哈着腰过来,赶紧行礼:“只要你一句话,下官立马带人将她逐出邺城。”
“就凭你?”上官云挑挑眉:“夏蝉的故事,不妨去
酒楼听一听,邺城与中州这么近,她的事邺城说戏的人都清楚。”
胡大人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下官当然不敢擅自妄大,这事,自还得地上官家定夺。”
意思就是要上官家出人,上官家养的家丁足足好几千,只要上官家出手,就算是夏蝉能以一敌百,也断斗不羸上官家的。
上官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可别太自以为聪明。”
都不是傻子呢,两败俱伤谁得利?
“把地洗干净,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上官烟气得把薄纱放下,恼声道:“走。”
“小姐,还去咏春谷吗?”
“不去了,没心情,马上回家。”
热闹的街头,很快又安静了下来,但是人人心头却也震憾了一下,这么多年来,这可是第一个敢在邺城行霸道的人,还不把上官家放在眼里。
那时西戎占据中州的时候,还把手伸到了丰州,可是就是不敢来动相邻的邺城。
不一会街头上又有劲爆的消息传了出来吧,都叫嚷着:“快去看看,那个夏郡主在城门那里,把人吊起来了。”
有人赶紧奔去看,只见城门那里,那些被割过肉的人给反手吊在那儿。
一个人在
城楼上叫:“都来看看,这是谁家的人,若是出来认了便领回去,若是没人认领,那就吊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