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阮盛和哈哈大笑:“你信吗?我现在像玉树临风吗?我前些天在田里走过,有个小孩跟我打招呼,你知道他叫我什么吗?他叫我老大爷。”
“噗。”金微儿没忍住,刚喝下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呵,这,这…”
媒婆这来这去,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做媒这种事啊,还是要实在一点,不要误人,怎样就怎样,我在凤尾也呆了挺长一段时间的,若是真有你说那么漂亮的女子,我早就去爬墙头看了,姓范的倒是有一家,是种甘蔗的大户,居说有个女儿是很能干,一个人一天就能剥一亩地的甘蔗壳,不过有点黑,有点胖,对吧。”
媒婆不语,阮盛和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要实是求是,不要光凭一张嘴说,往后在说媒的时候呢,最好约上双方见一见,要不然肓婚哑嫁到时两心生怨,也不是一桩好姻缘,这样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媒婆无奈地说:“阮老爷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