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赶紧问:“那有什么我能做的,让我也去帮忙吧。”
“倒没什么事,我就是要去送东西,阿金也要跟着我一块去,小蝉现在也不在家的,我怕他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就想着麻烦你中午多做碗,随便给他凑合着就行了。”
“这哪能凑和呢,这大老远的跑来看你,徐夫人你就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好咧,那我忙去了。”
徐氏走远了,唇角才忍不住浮上笑。
一来二去的,让他们熟悉起来才更好。
那今儿个中午,无论如何都要带着阿金出去才行,多少都得做做样子啊,她那儿子精得跟什么一样的。
以她对金母的了解,肯定会请儿子过去吃的。
微儿中午也一般是会回去吃饭的,小蝉倒是很看好,这真能成,她还真是高兴呢,像金微儿这样的好女孩,能当得起家,还能成得了事,又孝敬又知礼数,真的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盛和真能娶到这样的女子,那就是阮家的福气喽。
金母这边受了托,自然不会怠慢,在街上去看着有没有什么好些的菜。
平日她们母女受夏郡主和徐氏的照顾,多得都数不清,她身体不好,徐氏那
边有什么好的,隔三岔五的就给她送来。
如若不是夏郡主,她和女儿现在还在城外的草屋里艰辛种田呢。
流放的人看得到了,她就真没有想到,还可以这样清闲的。
微儿不用搬搬抬抬,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拼命去干活,她也得以喘口气,虽说也是天天忙着做些衣服绣绣花送到杂货铺去,但是比做辛苦力气活,是轻松得多了。
恰好看到有人拎了只兔子来,她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买下了,拎回家就烧水宰兔子,还把檐下那过年都不舍得吃的肉都取下来,洗净了切好,放在米里的鸡蛋都挖出来,中午打算做个红烧兔子,清蒸鸡蛋羹,蒜苗炒腊肉,再来个青菜,这也是她能拿得出手最好的菜了。
煮了稀粥,又煮了一小锅的饭。
“娘,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啊,怎么这么香?”
“可多了呢。”
金微儿凑近一看,可还真是多啊,好生讶异:“娘,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是不是徐夫人和夏郡主要过来吃饭,可是夏郡主今天中午好像不在城里呢。”
“哪有什么日子,是徐夫人的儿子,前二天到中州了,徐夫人今日忙送送东西无暇给他做
饭,让我顺手多做些,微儿,你快去隔壁请阮公子过来。”
金微儿张大了嘴巴:“娘,你要请他?这,这可不合适,咱们都是女的,请一个男的来吃饭,这可是要招人闲话的。”
“哪来这么多的闲话,这是中州,咱们也不是以前地位高的金氏世家,你不是跟我说了吗?在这里不要管那么多的世俗礼节,快去请吧。”
金微儿咬咬唇:“娘,我不去。”
“你这孩子,干嘛呢,怎么不去啊?快去快去,你难不成还害羞啊?娘现在还得炒菜呢,你去请了过来先。”
金微儿有口说不出,又生怕娘多问,还是很为难地出去了。
磨磨蹭蹭的到了隔壁,伸了好几次手,就是没敲响门。
可是想一想,她怕他作甚啊,反正失礼的人,是他又不是她。
一咬牙拍响了门,立马就传来了那登徒子的声音:“我娘不在,有事去杂货铺找她。”
拍门声还在响,总是打断阮盛和,他也不耐烦了:“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敲什么敲。”
“找你的。”金微儿也没好气地说了一声。
她又不是聋子,他这么大声她怎么可能听不见。
“进来。”
金
微儿不客气地扒开了门,看到那登徒子在树下正在画着东西,冷声地说:“我娘叫你去吃饭,识相的就不要过来。”
“没空。”他也冷冷地回以二字。
“那倒最好。”不吃就省了,她和她娘可以吃多一点。
反正她来过了,也能交差了,转头毫不犹豫就出去。
可是她一回来,金母就伸长脖子问:“阮公子呢?”
“娘,他说他忙不过来吃了,让我们自己吃。”
“这怎么行呢,徐夫人就是怕他忙起来不顾这些,虽然事儿重要,但是饭也是要吃的啊,你快过去再请。”
金微儿一点都不情愿:“娘,我可不想去了。”
“别使性子,快去哦。务必要将阮公子给请过来。”她炒着菜呢,也顾不上多说什么,生怕一会焦了。
金微儿好生无奈,不得已又再度过去了。
也懒得再敲门,直接开了在门口叫:“我娘让你马上过去。”
阮盛和却是连头也不抬,还是沉迷于画。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听见了没有啊?”
“忙着,别吵我。”是真的很忙,正好想到一个绝好想法,此时此刻就是天塌下来,他都不管那么多。
金
微儿看他那正儿八经的样子就来气,她倒是看看他是什么事,能这么忙。
想了想上前去看,瞧到一张张纸凌乱地放在桌上,画的是一些路,还有屋子?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