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男人间的攀比心也是蛮强的啊。
不过好吧,她那表哥也是个大直男,而且眼光极高,还没有什么女子能入得他的眼,估计光棍是有得打的了。
偏得人家还觉得这样自在,逍遥,也就是舅父舅母想得开不催他,换了别的父母,人家早骂他不孝了。
梁父去修了书交给她,夏蝉把也不知那些东西够不够,索性又添了一把金子,叫了个信得过的人跑一趟面州,把首饰珍珠那些化散了变卖出去,金子也换成了银票这样送到金陵去。
这些事,她就不打算跟梁君子说了。
他也挺忙的,这边下雨就是检验他的时候到了,东奔西跑,下很大的雨都得在外面跑,每次都很晚才回来。
她又有些事要回州城,便让阿银留下来照顾这帮粗爷们,给他们做饭什么的。
留下二根人参,还有几只山鸡圈养着,时不时炖点鸡汤给他们补补。
冒雨离开了凤尾,坐船快得很,顺风之势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回到州城,州城也是大雨连绵,一下船没来得及休息就去看庄稼。
幸好水利做得早,水势再大也还没有淹过种下的庄稼,金氏
那边的人也在积极地排着水,一些早前种下的东西冒出青苗,好生的喜人。
大家都湿透了,也顾不上这些,傍晚的雨终于停了一些,还有薄阳从厚厚的云层里钻出来。
廉舟疾马而来,远远地就叫:“二小姐,二小姐。”
夏蝉招招手:“这。”
等着他过来了,一把跃下马,那张脸满是欢喜的笑,伸手拿出一样东西:“二小姐你看,这是我们昨天烧制出来的。”
“哇,可以哦。”是真的很令人惊艳啊,淡紫色的大肚瓶子,做得完美无比。
那紫像是打碎的紫色一样,散散的,却又有一种很浪漫的感觉,而且做得一点暇疵都没有,边口收得十分的好,如果用来插花什么,那真的是美极了。
“真好看。”
“是啊,我就想拿来给你看。”
“廉舟,你们太厉害了,这样吧,你帮我做一件事,这个去商行找人托运到京城送给你们的家主。”
廉舟却有些纠结,重申地道:“二小姐,这是我们第一个烧出这么好的东西,都想着给你的,郑夫人说了,给你插花正好。”
“呵呵,我哪有这个闲情啊,送到京城给你家
家主吧,他帮我找到妹妹我是真的感谢他,他也什么都不缺,我能给到的也只有这些,而且我想你家家主见到,可能也会帮我宣传一下,十月后我要在中州办一场玻璃宴,他在京城给我造了势,我想到时肯定会很多人来这里的。”
虽然有些遗憾不能让她留下,但是廉舟听她这么一说,还是点头:“好。”
“对了,去我那里叫阿金找一找,我舅舅有画过一些画册的,你夹在这个花瓶里一块送去,我想你家家主一看,就能明白了。”
利用也好,感谢也罢,反正这样做都好。
“二小姐,你看你现在衣服都湿了,天也快要黑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不了,我再看他们把那沟里的泥挖上岸再回去吧。”
廉舟二话不说,直接把花瓶往她手里又一推:“二小姐,那你先回去弄好这些,我在这里看着,我下去帮忙挖,这总可以了吧。”
说罢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立马就跳下了泥沟里。
快得让夏蝉都叫不住,唉,廉舟这孩子啊,罢了罢了。
“廉舟,那你一会赶紧起来,今天晚上一块吃饭。”
廉舟愉快地答应了:“
好咧,二小姐我知晓了,你骑马快回去吧。”
真拿他没有办法,她骑了马匆匆回去,找到了舅舅画的册子,换了衣服就去商行。
想了想,还是写了几行字谢谢他。
商行的人也正好要去苗州,到了苗州再叫人送往京城,于是连夜就出发了。
即然要办玻璃宴,衣食住行自然是必须先解决的。
州府的房子破破旧旧,但是去年冬天都开始规划了,该拆的拆,该整修的也在整修,但是这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的事。
金氏的人当初幸好都安排到了城外去住,如今城里空房子还是好些的,还得写信去让表哥帮帮忙,叫他在苗州多征一些工匠过来这里修缮房屋,中州城这里必须要够客栈住,还要有人来经营。
不过现在这些事,也不用她去劳心了,金微儿一个人就能处理这些事,实在是让她省心啊,幸好当初她慧眼识人,挖了金微儿过来给她做事。
相商这些的时候,金微儿还提出了好些问题,客栈要有人来经营,她正在想要怎么解决的时候,金微儿便说:“我倒知道我们族里有个表婶,是个能干的,也很精打细算,她嫁
过来的时候那会不太好,只分了一家铺子,但是在她的打理下,三年就变成了五间铺子,那些下人都十分规矩,对她恭恭敬敬的,前几年世道不好有流民窜来作乱,也只有她的铺子的下人守得好,没有什么损失的。”
“好啊,那你去叫你的表婶过来,我问问她有没有兴趣经营客栈。”
“二小姐,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