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想着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儿去。
下了马就吞着口水看着她,美啊,怎么看都勾人,高昌那么大,就没有这样漂亮的女子,个个糙得跟男人一样。
“实不相瞒,姑娘,你昨天晚上一进高昌城,我就看到你了,今儿个,你就得跟爷回去。”
“我若是不回去呢?”
那年长的一脸阴狠:“那你可就不要怕我们对你下手狠了,我们几个可是杀畜生习惯的,一刀下去,牛都动弹不得,就别说是人了,放光了血,直接就开膛破肚披了皮下来,一块毛子都不损半分。”
“这是威胁我吗?”夏蝉坐在草地上挑眉:“本姑娘可不是吃素长大的,一个人敢来这里,就有敢的本钱。”
“小姑娘,你口气可真大。”
“我何止口气大,我本事还大得很呢。”夏蝉口气一变,冷声道:“我最讨厌做些暗黑勾当,用不三不四的手段了,你们做这些事,怕也不是一次了,今儿个我就告诉你们一个道,夜路走得多了,就能遇上鬼,白虎,还等什么,上。”
伏在马身边上的白虎,长啸一声猛地起来。
白虎一啸,满山震慑,何况几个宵小之
辈,立马吓得神色大变,大叫一声:“老虎。”然后就想跑。
白虎焉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如箭般冲出去,一个个狠狠地扑倒,将吓得绵软的人都用嘴叨了回来放在一边。
五个粗壮的汉子,吓得屁滚尿流的,魂都飞了一半,连连求饶:“姑奶奶,我们错了,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奶姑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上有老下有小,你饶了我吧。”
最边上的那个说:“现在才想起上有老下有小了,想欺负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这些,我最讨厌这般口是心非的男人,白虎,咬断他的腿。”
白虎能听懂她的话,她一声令下,它就真的张嘴一咬,那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白虎将他的一截断腿扔下又看着她,等着她再下令。
她狠厉的作风,一下叫他们都乱了。
都慌了,胡乱地指责了起来,最后都说:“都是冒老大让我们这么做的啊。”
“是啊。”
“姑奶奶,是他,是他给你的马下药的。”最年长的指着一个年纪小的说:“他和客栈的小二一直都做些不好的勾当,都是他给马下的药。”
那个人
整个人都慌了:“冒老大,这都是你安排的啊,每次都是你去杀人越货,我可没做啊。”只是这次这个女子太漂亮了,他也动了歪心思,想着来占些便宜的,没想到这哪是什么秀色可餐,这是跟鬼一样恐怖的女人啊。
“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白虎,废了他的手。”
很会下药是不是,时常做这勾当是吧,那手留着有什么用呢。
她对这些事就没有什么包容之心,即然在这里当官的拿他们没办法,那她就用她的方法让他们作不了恶。
白虎咬断了那个人的两只手掌,几个帮凶一个都没落下。
最后剩下那个最年长的老大,夏蝉上前去抓着他的头发。
这一对视,那人越发的瑟瑟发抖。
美,美得又像是阴间来的鬼,他想他一定是眼瞎了,怎么就不看清楚一点,居然来招惹这样可怕的人呢?
现在后悔了,可是身边的人,全都染了血,他也知道,他一定是回不去的了。
“还有你了,看你的面相好生凶残,你手上一定沾了不少的血吧?”
他想开口否认,可是她天生的威仪,却让他开不了口。
“你杀人越货的时候,你应该
要想到,你也会有落到别人手里的一天的,我们注定了恰好相逢,别怨你今天倒霉,这是你的命,是你的报应。”
白虎咬伤了那男的半边脸,又断了他的手脚。
夏蝉站起身看着山间瑟瑟的雪风,招了白虎过来,捧起白雪给它洗净毛上的血迹,然后骑着就离开了这个血腥的山岗。
伊吾冷得很安静,处处都是洁白的雪,像是最圣洁的天堂一般。
可是雪山的另一边,却是能看到红红的火光,那想必是人间炼狱。
她深吸口气,抱住了白虎的脖子:“走,我们去。”
不管那儿是什么地方,她都得去的,因为他在那儿。
风平浪静的后面,总有诸多残忍的事在上演着。
白虎虎虎生风,速度极快,也不消多久的时间就爬上了半山,在那窜出一条路绕着山跑,转了半个山头,另一边的样子便再无遮挡尽收眼底。
那起火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诸多的人,离得远,风雪把所有的志声音都吞噬了。
她把空间里的炸药弹,弓和箭,还有诸多的武器全都拿了出来负在身上:“白虎,我们又要去打仗了,走。”
白虎在雪山上,如覆平
地般,让她安安稳稳地坐着。
看着似是在眼前,但是下了山,却又久久不到。
慢慢地听到了嘶杀的声音,风雪呜呼着,把痛苦的声音也放得很大。
似遥远又熟悉的一幕又回来了,这些曾经她彻夜难眠,一直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