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回来了。”一个下人进来禀告。
水芹笑:“正好呢,老爷看见二小姐,肯定很高兴的,前些时候还跟我说,不知道二小姐你在京城好不好,我们有批货过几天要送到京城,还想着托人去看看你。”
张老爷匆匆进了来,手里拎着两袋东西,头也不抬便说:“水芹,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八宝鸭回来,还有新鲜的板栗。”
“老爷,你看看谁来了。”
张老爷抬头一看瞧见夏蝉,又惊又喜:“夏二小姐。”
“张老爷,好久不见啊,一切可好?”
“好好好,可好了呢,怪不得今儿个眼皮一直跳,原来是有好事,二小姐你可回来了,快快,让厨房去准备好菜,今儿个要留二小姐在这里吃饭。”
“老爷,我已经让厨子去准备了。”水芹笑着接过东西:“你快坐下吧,外面热呢,先喝口茶水。”
“不打忧了,改天吧,我是跟我舅舅他们一家一块过来的,得回去跟他们一块吃饭呢。”
水芹提议道:“二小姐,请舅老爷他们一块过来不就好了。”
张老爷也说:“是啊,就这么说定了,我也好久没有和阮大人吃饭了。”说罢
赶紧叫下人:“你们快赶了马车去二小姐的屋里接人。”
热情得叫人无以推拒,夏蝉挺不好意思的:“这多不好啊。”
“二小姐你此言差矣,我也早听闻阮大人的父亲是个多才之人,一直寻思着要是能见见多好,难得有机会,可真不想错过,今儿个便是你不来,我都少不了要去打忧你们的了。”
“老爷,你们说说话,我去看看夫人的药煎得怎么样了?”
张老爷又跟夏蝉说了会话,不一会水芹又回来了,许是外面有些热,她额头溢出薄薄的汗。
张老爷接过丫头手里的扇子,轻轻给水芹扇着:“你也歇歇吧,身子沉了走来走去的,会累着。”
“没事的,产婆说了现在多走走,到时容易生产。”
夏蝉喝着茶,看着这些心里替水芹高兴,是真的苦尽甘来了。
一会儿下人就将阮家一家都接了过来,张老爷和她舅舅一谈起来,居然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水芹陪着吃了一会,又下去张罗着张夫人的饮食。
不管张家有多少的下人,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尽心尽力去照顾张夫人。
回来欢喜地跟张老爷说:“今儿个夫人高兴,
吃多了两口呢。”
“是啊,难得二小姐这么多人过来,家里热闹呢,谁都高兴,来来来,喝两杯。”
阮盛和却笑道:“张老爷,只怕我表妹喝一杯酒,能扒你一层皮的哦,她要去管治中州呢,那边刚打完仗,一穷二白三清光的。”
这话听着啊是损她,不过呢也是故意为她开口的。
夏蝉听得出来,这表哥啊,好吧,以后要是他成亲了,她得给他送厚点的礼才行。
张老爷也是爽快极了:“只要二小姐开口,张某定不会拒绝。”
夏蝉爽快地一饮而尽:“好,有张老爷这句话,那夏蝉心就定了,到时中州诸多事还请你多帮忙啊。”
张老爷有商队,想要让中州最快的时间变好,自然要有货有钱来流通,才会吸引人。
大家喝得宾主尽欢,离开的时候夏蝉给了一块金元宝给水芹:“你和张老他成亲的时候,我没赶回来,但是这些是我给你备的,你得收着。”
“二小姐,使不得。”水芹的眼都红了。
“收着,我可当你是自家人,以后你受什么委屈了,我给你撑腰。”
水芹咬着唇,眼泪刷刷地往下流:“谢谢你二小姐。”
“呵,当然,我更希望你好好的,哎哟,我不行了,月亮星星都围着我走了,喝多了啊,你们张家的酒我是喝一次醉一次,太够劲儿了。”
又把自己喝醉了,每次张老爷的妙嘴生花,总是有办法说得她一杯接一杯的喝。
最后怎么回来的都没多大印象了,一睡醒就是中午了,宿醉后脑袋有些痛,有些沉重。
酒果然有点误事,本来想着一早上就回白虎窝的。
揉着脑门出去,外祖母正在树下择着菜:“小蝉儿,你醒了。”
“外祖母,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得醉薰薰的,在这个时代想必是不被允许,而且也是于礼不合的。
阮老夫人就笑:“你啊也难得高兴,你舅舅说你们谈的是大事儿,外祖母也不懂,也帮不上忙,只是心疼你要顾里顾外的,也是辛苦。”
“小蝉醒了。”在灶房里房着的徐氏也探头出来:“锅里还温着粥,我给你端出来,一会我们就做午饭了。”
“舅母,我就不吃午饭了,我现在还要去白虎窝那儿。”
“吃了午饭再去吧。”
“不了,赶时间呢。”
徐氏赶
紧把粥端了出来:“那你多少得吃点,正好盛和今日休假,让他陪着你一块去。”
“不用了舅母,我一个人骑马去更快。”
一古脑地将粥喝了,骑着马就出了苗州城。
去白虎窝的路修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