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得对别人怜香惜玉,也不会手软。
因为他把所有的温柔与低头都留给了她,心里生起了眷恋,没忍住在后面抱住他的脖子:“赵熙,如果我们斗到底,你会不会像对何云色那样对我?”
“我们不会对立。”
“如果呢?”
“若有如果,我宁愿成全你。”
“说得可真大方啊。”
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去,喜欢她这样抱着他,黏着他。
全不合时宜他全不考虑,只喜欢这样和她相处。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两人都吓了一跳。
小谷在外面轻声地问:“二小姐,你睡着了吗?”
夏蝉轻嘘,叫赵熙不要出声。
小谷在外面呆了一会,自言自语地说:“刚才怎么好像听到有说话的声音?难道是我听错。”
一会儿又听到脚步声渐远,夏蝉也松了口气。
“我腿还有点痛。”他说。
“活该,叫你喝酒,叫你喝。”她不客气地责备他:“幸好只是摔到腿,给我看看。”
她蹲下身,解开他绑在脚踝上的纱布。
脚腕处有些肿,轻轻按了按:“痛吗?”
“不痛。”
“都肿成这样了,不痛才怪,我拿点灵泉水给你泡一泡。
”
取出来给他泡,他弯腰袖里的东西却不慎露了半截。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别看。”
“迟了。”她得意地笑,她已经拿在手上了。
解开绳子,就着那窗缝里的月光一看,可不是中午周至深与她一块画的水墨残荷。
“赵熙。”她盈盈一笑。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叫你别看。”
“我看了。”她走过去,极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原来你是真的这么在乎啊?”都不算是她的画作,他居然还拿到手了。
这个吻也让他甜透了,什么嫉火都飞走了。
泡了腿肉眼可见的消了不少的肿,她给他搽药油:“我力气有点大,你可不许叫出声,要是引来了人,以后我就不给你进我屋里了。”
忽然使劲一按,赵熙差点跳起来,冷汗涔涔而下拼命地忍住。
“你怎么忽然就下手。”
她坏笑:“我就喜欢这样子,怎的,不服啊?”
“服。”就服她。
“现在看起来好了许多,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现在不想回去。”
她心怦然一跳:“不想回去你想干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躺在她的床上,
夏蝉脸一红,伸手去拉他,却让他反手一拉,将她拉进怀里紧抱住。
夏蝉好生的不安:“赵熙,这样不好,要是让人知道,我的名声就败了。”
“败到了底了,你也便只有我了。”
“你想得美。”
他轻亲亲她的脖子,小声地说:“我不会冒犯你的,就想抱抱你。”
只要她有一丝的不愿意,他都不会伤害她。
她值得让他守候,哪怕很久很久都值得。
十指相握住,他小声地说:“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会一个人过,夏蝉,我想快些与你成亲。”
“成亲有什么好,多个人管着你。”
“你管我,我乐意。”
她也笑了:“可我也不爱管人。”
他轻拍她的肩头:“睡吧。”
她以为睡不着,可是没多久的时间,她在他的怀里却沉沉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一白白花花的阳光,她的枕头放了一副画,而他却不知所踪了。
展开一看,是他昨日与何云色一块画的霸气墨荷。
夏蝉都无语了,他把和别的女人共同作的画送给女朋友,这脑回路也真是想不通啊。
若不是她知晓他对何云色没丁点意思,她不酸死才怪。
小谷看
她醒了便进来侍候,念叨着跟她说:“二小姐,昨天晚上我起来上茅房,好像听到你屋里有说话的声音。”
“你肯定听错了。”
“是啊,二小姐,今儿个江御医就要回来了,一会我想去运河那里接他。”
“必须的啊,他可是你师傅,他回来趁在京城有时间,让他多带你去学些东西,学的本事越多越好。”
“二小姐,要不再请个丫头来照顾你可好,我跟师傅出去替人看病,都有诊金的,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照顾你了。”
“我有手有脚的,用得着人照顾吗?在中州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不用管我的,好好去忙你的就行,这几日啊我也有事儿做。”
白虎在空间里久了,也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毕竟空间有限,不能让它随意跑动,跟动物园的笼子也没多大的区别,久了会扼杀它凶猛的野性。
就城外靠近西山的地方吧,溜了白虎再爬上西山去蹭个饭,相信某人看到她会很高兴的。
昨夜相会的甜蜜,犹还在心头,叫她有些念想啊。
跟娘说了一声,晚上不必等她一块吃饭,就直接出了城。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