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骑马回了来,举起手:“停。”
他笑了,抚掌道:“和我猜想得一模一样,炸药。”
“崔安,立马叫恭王出来,否则我把这恭王府给炸平了,我在恭王府好些地方都埋了炸药,牵一发全身,这个,你懂的。”
“我懂,我很懂,这里没人比我更懂。”他笑。
眯起眼睛看着她,就像她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带着弓箭走朝她走近:“夏蝉,把空间戒指给我,否则我让你娘死无全尸。”
“你要敢动我娘一下,休怪我不客气。”
“哈哈。”崔安仰空长笑:“你怎么会这么蠢,为了一个将死之人被拿捏得死死的,你觉得你娘那鬼样子,真的还有救吗?可笑,可怜,蠢货…”
他肆无忌掸地嘲笑着夏蝉,但是忽然就闭口了,因为夏蝉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他。
夏蝉一点也不犹豫,直接就开枪,对准是那张令她厌恶的脸。
崔安的反应也是很快,狼狈地往一边扑,可是砰的一声响过后,他脑子嗡嗡作响,像空白一片一样,脸上是火辣辣的痛,鲜血溅了一地。
“真讨厌你的笑,崔安。”一枪打爆他脸那会很爽,可是这家伙一看到枪也是反应很快,再慢一步就不是子弹
擦脸了。
趁着所有人都呆愣住的瞬间,一把扯起崔安,反手一扯他,听到骨头咯蹦断裂,她踩住他流血的脸,用枪指着他的头:“谁敢上来,我一枪打爆他的头。”
弓箭手你看我,我看你,没敢上前来。
“立马叫恭王来见我,今天要是不把我娘治好,我就炸平他恭王府。”
受够了让人牵制的日子,她今儿拼了。
枪的威力的确厉害,那些人也见识过,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的。
金嬷嬷吓得脚软,在王府门口瘫着想跑也跑不动,夏蝉抬腿一踹她:“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马上给我去叫麻姑过来治我娘,今天要是治不好,我连你一块蹦了。”
这些狗奴才,她也已经忍她们很久了。
金嬷嬷抖着身子:“二,二小姐,你娘治不了,已经,已经扔到王府后门去了。”
“什么?”她双眼圆瞪:“你们敢把我娘给扔了?”
那怕死的老奴才看她凶神恶煞的,吓得尿都出来了:“二小姐饶命啊,治不了,是王爷让扔出去的。”
“治不了?”夏蝉抽出腰间的开山刀,锋利的刀一挥,直指金嬷嬷的喉咙:“今天你要是敢有半句隐瞒,我就要了你的老命,什么是治不了?给我说清楚。”
“麻
,麻姑治不了啊,下蛊的那个人死了,控,控制不住。”金嬷嬷抖得不成声,生怕夏蝉要了她的老命,不敢有半句谎言。
“合着一直都在骗着我。”夏蝉咬牙切齿,抓刀的手都气得微微发抖,那金嬷嬷看她吓人的样子,直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又有一个小头目带着好些人围了过来:“夏蝉,快放开崔先生乖乖就擒,今日我且留你一个全尸。”
“缩在人群后面说话,算什么英雄,过来啊?”看她不一枪蹦了他。
她不怕跟他们同归尽,要死,她都会先拉崔安垫背,不然留着他赵熙都会很危险,拖着死狗一样的崔安,又像是她的护身符,他们也不敢靠得太近。
拖着往后门去,那些守卫也紧跟不舍。
恭王府的后门,有二条乞食的狗扒拉着那被破席子包住的人,似乎在想着要不要咬上一口。
席子血淋淋,人也像泡在血水里一样,一切都红得刺眼。
“娘。”夏蝉悲切地叫了一声。
包在破席子里的人依然静悄悄,没半点的回应。
拖着崔安上前去,眼里的杀意吓得那狗赶紧跑了。
“王爷,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你一声令下,马上就能将夏蝉万箭穿心。”
恭王却摆摆手:“不
必,让她走。”
“王爷,让她走,那就是放虎归山啊,她手里有枪,危险得很,随时都有可能来找上你。”
恭王却笑了一声:“区区一个女人,本王要杀她谈何容易。”
“王爷,你是在乎崔先生吗?他于你现在似乎也是用处不大了,比他武艺好,比他听话,比他有用的人士多了。”
“本王做事,用得着你来指挥?”他有些不悦地沉下脸。
报备的那人马上退了回去,低下头:“王爷,是属下多嘴了。”
“让她走。”
杀她,折磨她,让赵熙去,这种痛心的戏码,才是他喜欢看的。
夏蝉一手将娘背上背,一手捏着崔安的脖子,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着作护身符离开恭王府。
到了运河,那里有她早准备好的船只,跳了上去,待到河中心一脚就将崔安踹下水里便急急划着离开。
箭落在小船前边,离得远了劲道不足,一点威胁也没有。
追来的人也跳上了河里的一些运船,像是穷追不舍一样,不过她却也是看出来了,他们都像是做样子的。
下了船,隐入小巷,再赶了马车走,一会后面就静悄悄的了。
走到一个地方,她跟人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