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人,你说错了,你再也不会了,那死去的人会活过来吗?
当然不会,现在管制不好,贪官不作为,那她就替那些惨死的人来惩罚这对黑心的夫妻,也免得他们再祸害以后的过路人。
捡起掉在地上的菜刀,俐落地挥下,惨叫声不绝于耳,惊飞了栖息的夜鸟。
黑心老夫妻趴在地上痛叫着,地上鲜血流淌得到处都是。
夏蝉没杀他们,而是挑了他们的脚筋,手筋 ,让他们再也作恶不得。
又去翻找了一下,将老东西那些害人的药全扔水里,钱财直接抢了,牵着马踏着月色从山路上走,路上遇上贫苦可怜的,直接把那些钱财全给散了。
越是靠近京城也越是繁华,哪怕现在大厦将倾塌,可是中心城市依然是热闹的。
在一个小饭馆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马车板上铺着素青色的垫子颇是眼熟,她记得好像是她娘做的,便也停了步让小二将马系好走了进去。
诺大的地方,食客廖廖无几。
张云庆和她娘就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娘靠坐在墙边,脸色腊黄透着苍白,看起来颤颤巍巍坐不住一样。
张云庆拿软实的东西给她靠着,端起面条细心
地喂她。
她娘吃一点,汤汁又滴落,张云庆就拿着帕子给她擦着。
也许是吃不下,她娘轻摇头,张云庆就轻声地劝:“再吃一点,这容城的面最好消化的了,多吃一些,体力也好一点,明天我们就可以进京城了。”
“吃不下了。”阮氏轻摇头。
“那好吧,一会喝些温水,我先凉上。”他倒了一杯热水放在边上让它摊凉。
一抬头看到娘一缕头发垂落下来,他伸手给她轻轻绾到耳后去。
然后阮氏朝他感谢地笑着,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般,那种很温馨美好的画面,让夏蝉都不忍心去破坏。
她不止一次想过,娘和张云庆很合适,娘温柔,贤惠,张云庆是细心,会照顾娘,两人真的是很合适。
也说过,可是当时给娘否定了,她也就没再说了。
有些东西,是真的要打破世俗才行。
不然真的太不公平了,那死去的爹生前也是三妻四妾的,从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为什么他死了,娘还要给他守一辈子。
那于嫣红疯疯颠颠,可是一听说素王妃要回京城,说什么都要一块去,说要去京城找男人,阮氏担心她不让走,她就哭闹偷偷跑了出去。
这事她醒来,家人也是略
略跟她提了一下,她也没往心里去。
她对父亲的这个小妾,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阮氏可怜要收留她罢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她那懦弱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若一出现,娘和张云庆势必会尴尬。
略一思忖,她还是转身出去了。
“小姐,你不吃东西了?我都给你喂马了。”
“不吃了。”她拿出些碎银子丢给那小二:“辛苦你了。”
在外面等着马儿吃饱了些,便牵着走了。
在避静的角落看到张云庆扶着娘出来,他将娘抱上马车,拉着马儿缓慢往前走,夏蝉这才出来远远地跟着。
便是找到麻姑,也不知她能不能解娘身上的蛊,如今娘虽然病歪歪的,可是张云庆这样细心照顾,想必也是暖心的。
也许入了京城,遇上了认识的人,娘和张云庆就不能这样相处了,只能各回到各的位置上去,顾好各自的身份不越界。
要进京城还得交钱,在驿站那里设了关卡,而且还说是奉圣上旨意,没钱就不给过。
如此没底线地要钱,云朝不倒谁倒。
有钱的,交了问几句就给过了,没钱的你就是跪下来求都没用,要是纠缠不休,直接一鞭子抽过去打得
老老实实的。
夏蝉在队伍后面排着,踮着脚尖看到张云庆和娘的马车过了去,也是松了口气。
过了这个地方,前面就是京城郊地带了。
轮到她的时候,她也不多话,直接拿出了银子。
只不过那几个男的盯着她看,直吞口水还查问她:“你是哪里人?去京城做什么?”
“益州林家人,去京城投亲。”
“益州?”
“是啊。”
“听说益州的小调不错,正好我们忙了大半天都累了,唱两句来给大爷们听听。”
夏蝉一肚子的火,这些人把她当成什么了,可是也不想生事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临近京城的地方,那是恭王的势利,必须保持低调才是。
“我不会唱,我是来京城投奔我姑母的,我姑母可是恭王妃的奶娘金嬷嬷。”
随便扯个人出来,吓唬他们收敛点就好了。
没想到居然挺好用的,那几个赶紧收起傲慢的态度,打起笑恭敬了起来:“哎哟,原来是去恭亲王府的啊,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小姐可不要见怪啊。”
“怪不得人好看,气质也与众不同,金小姐,就你一人啊,你家里人对你可真还是放心,益州到这里,路途可不短啊。”
夏蝉冷哼一声:
“我姑母金嬷嬷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