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奋战那么久,梁君子这个贵公子都变了个人了,又黑又瘦的,一点也不复以前斯文悠闲的模样。
“好啊。”现在熟了,他也不跟她客气。
又走了一会,她总感觉他在看她一样,一回头她他赶紧就移开了脸。
一回苗州城看到护卫多了些,城里也都凝着一种紧张的气息。
“小蝉儿,你可回来了。”阮盛和一看到她松了口气:“快快快,有急事要跟你说。”
“这么急啊,洗把脸行不行?”
“有什么好洗的,洗不洗都是这么黑,反正你也难嫁出去的了,形象面子要不要都无所谓。”
无语了,这是什么表哥,真想一拳打晕他。
梁君子也瞪了阮盛和一眼:“阮盛和,你是不是吃了砒霜,我发现你的嘴又更毒了。”
“你帮我表妹说话?哟,你是不是对我表妹有什么心思啊?”
夏蝉忍着想踹他的冲动:“表哥,还记得那神棍我是怎么处理吗?说话得三思啊,我和梁君子在南化河道共同奋斗几个月,艰苦里培养出来的革命友谊,你可真是,别以己心度他人,不是说有急事吗?还有心思在这瞎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