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她在发光(1 / 2)

“我?我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去反对他人是否争夺那把椅子?”凌未希颇有些无语又心酸的自我嘲讽。

萧怀庄继续注视着她,“可你们将军府不是太子的人吗?倘若我真的成功了,你不怕功败名裂?”

嗤—哈——

“除了萧怀玉,你也好,太子也好,或者再加上萧怀谨、萧怀辰,无论最后谁能坐上那把椅子都是自己的宿命与能耐,关我这区区臣女什么事?”

她抬眸看向他,神色晦涩难懂,“王侯将相,大家各凭本事,不是吗?”

许久。

萧怀庄开口,“既如此,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萧怀玉,以你手上的人刺杀他应该不难吧?”

噗嗤——

她笑了,“你是在激我吗?”

“我…绝无此意!”

凌未希长叹一口,目光移向了窗外月色,“要刺杀他的确不难,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要的是杀了他还能全身而退。我啊,从来都不曾怕过他什么,我怕的是他背后之人。”

不!不是的!

她最怕的其实是天命,萧怀玉的真龙天命,所以她一直都在以迂回的方式,想让他最后丧于他人之手。

说到这儿她转身看向他,“世子哥哥于我是有救命之恩,我索性也买个好提醒你一句,萧怀玉背后有个强大的势力在为他撑腰,那人对他重视程度远比你想象得还要深,往后你可要慎之又慎。”

她的神色实在太严肃冷冽了,萧怀庄不得不怀疑她知道了什么可怕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以他如今的能力竟然不知。

【未希啊未希!】

【我都这般密切的监视你了,可真实的你竟还是远超出我的想象吗?】

【你的能力究竟有多可怕?或者说心思究竟有多深沉呢?】

萧怀庄压着内心的骇浪,浅笑着,“谢谢你的提醒,我定会万事小心的。”

她转身不再看他,而他却望着她头上那根属于自己玉簪,内心有几分苦涩。

“对了,你刚想说什么?”他还是问了出来。

“我…我是想说外面夜色暮沉,我们也不一定非要等到子夜再回去。”

“你说呢?”她再次转身笑望着他。

萧怀庄回视着她,“你当然可以现在就离开,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说来听听。”

“我想听你弹琴唱一曲,就算作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吧。”他说。

凌未希的内心:萧怀庄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试探我啊…

“我不会弹琴,但是我可以为你清唱一曲。” 她的面色毫无波澜,看不出半点真实想法。

“你想听什么类似?是激情澎湃的、还是抒情伤感的?”

他看她,眼神里带了几分宠溺,“只要是你唱什么都可以,只是我想去刚才那根树干上听。”

“可以。”

高高树枝视野很开阔,凌未希的心情也愉悦了几分,她调侃着。

“我看你的模样有点丧,不如就唱个热血点的怎么样?”

见他浅笑着点头,她说,“那就来首少年中国…呃~一首名为『少年』的曲子。”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她浅浅的清唱,声音娓娓而来,一点一点的升华。

『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将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

这般让人全身血液沸腾、豪情万丈的歌词不停在他内心激荡,震撼了灵魂。

她唱这首曲子时整个人都在发光,他能感觉到她的自由洒脱,还有那与生俱来的自傲,俯瞰众生,不屑万物。

一曲终了。

她笑得恣意飞扬,“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感觉到,人生一切皆有可能?”

“有。”

黑夜中,他注视着她,他很想问问在你的那个世界里是否人人都如你这般的自信飞扬?

可他不敢问出口,至于那几天短暂的美好他想永远保留在心底,独属于他的秘密。

“好了,唱也唱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问的随意,他听的心痛。

“好。”

只一个字就如同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压得他连灵魂都七零八碎,此生再也合不上了。

他偷偷转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擦拭了一滴泪。

抵达海棠院时,凌景德和朱逸之两人正在院内焦急的来回踱步。

萧怀庄站在八棱海棠最高点,眼睁睁看她兴奋的冲进了凌景德的怀抱,又看到她松手后又与另一人紧紧相拥。

他毅然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从此以后无论身前与身后都不会再有光了。

次日

凌未希舒舒服服的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好美好美的一个觉,醒来时已过了早膳时间。

“小姐,厨房特意为你单独备了膳食,你先吃点再梳妆吧。” 角角扶她起床。

她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点意犹未尽仿佛还没睡够,“丞相府今日是不是设宴?”

“是啊,冷丞相今日六十大寿,还特意给小姐递了帖子,小姐要去吗?”

凌未希利落的下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饭桌,“不去,去什么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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