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澜忙递冰
绡个眼色,示意她去外面守候。
漪澜眸光一转对宝儿道:“宝儿,你可是惹祸了,此事对任何人不要提起。这鸽子是五姨娘养给你爹爹补身子的,你反是给打下来了。若是你爹爹知道,定要狠狠打你了,阿姆也救不到你。”
宝儿吓得咧嘴要哭,漪澜忙宽慰他说,“去外面玩,不许提此事。”
漪澜转念一想,不如掉包。趁宝儿不备,她拈起抽屉中一枚同样大小的药丸,喊回宝儿。
漪澜拉过宝儿的小手,将药丸塞去他手心嘱咐:“宝儿,拿去,把这药丸,扔去水沟里,不许对人讲。”
宝儿点点头,颇是认真,更是有些余怕。
漪澜捏开那枚被截获的蜡丸,里面是一团纸,展开来,果然是一张字条。
上面只写了一行蝇头小楷的字:“乱党于三月初三酉时于南城门蕙馨楼集会。”
三月三?可不就是今日?
蕙馨楼,这地方听来如此的耳熟,似曾听谁提及要去蕙馨楼。
猛然,漪澜一惊,今儿不是晚上致深要去南门的蕙馨楼?莫不是巧合?亦或,太后的顾虑和猜忌不是空穴来风?
漪澜手在颤抖,面颊冰凉,猛然起身,又坐下,再起身时,喊了冰绡进来说:“更衣,去衙门迎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