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方夫子离开方府,漪澜同致深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漪澜昏昏欲睡,却听周怀铭如释重负般在同她叨念:“如今新旧之争,太后那边且不提,只要堵住干爹摄政王和方中堂的口,此行胜算就有了一半。”
漪澜困倦,却还清醒,呢喃道:“新旧之争,牵扯太后和新皇。没听你提到新皇。”
新皇?周致深苦笑,不假思索答:“政令不出皇城的小儿而已。”
漪澜狠狠地拧了他大腿一把嗔怪:“可是醉得不轻?”隐隐为他的口不择言担忧。
周怀铭一把揽住她在怀里,一副醋溜溜的样子反问:“醉眼看人皆是醉。夫人若不曾醉,如何风露中宵听吹,萧?”
漪澜一阵羞恼,更是要去掐他,被他反握手腕,凑去她额头亲了一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