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地上躺着两个人,门房一惊,哆哆嗦嗦地摸了一把。
结果发现两人还有气,而且一摸之下,两人开始挣扎起来。
“快点儿,赶紧放老夫出来。”
“天杀的,快救命啊。”
门房一听,老去,这不是老爷跟公子的声音吗?难道这两个人就是他们?
门房连忙摘下套在潘家父子头上的布袋,结果一看之下,整个人都不好了,撒开脚丫子就往府里面跑。
“不好了,老爷和公子出事了。快来人呐,快来人呐!”
很快,潘府里面跑出来一群人,七手八脚把潘家父子弄回了府。
潘锦文房中,潘锦文呆若木鸡地坐在椅子上,心里面七上八下地敲个不停。
怎么回事?之前我还觉得两侧腰部和小腹有一股股的热气,心里面还挺美的。
为什么现在不但热气没了,而且还冰凉冰凉的特别难受?
我的老天爷呀,难道那个小丫头在害我?
完了完了,这下子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吗?
“救命啊!”
一道凄厉的声音从潘锦文房中发出,整个潘府顿时乱成了一团。
……
第二天,吃过早膳,秦璃洛跟小春正在房中说话,齐云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乖,大哥哥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去?”
“去!肯定要去!大哥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看看赵益之的店铺。”
秦璃洛瞬间两眼放光。
“大哥哥,咱们现在就去!”
很快,大良城的大街上,出现了一群靓男俊女。
他们,就是易容的齐云沐、顾南风,以及素面朝天的夏宇、楚子安和秦璃洛。
今天秦璃洛突发奇想,特意带了一顶白色的帷帽。
帽子上垂下来的白纱,若隐若现地遮住了她精致的小脸。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在夏宇的指引下,先后踏足了赵益之的几个店。
这几个店,有珠宝铺、绸缎庄、客栈以及茶行。
规模有大有小,但是生意看起来都不错。
不得不说,赵益之的人这几年确实下了不少功夫。
从茶行出来,已近中午,一行人来到了茶行对面的鼎香楼。
这一次,他们照例选择在大堂用饭。
饭菜上桌,一行人边吃边聊,边听周围的食客怎么说。
还别说,还真让他们听到了一些消息。
“张三,你听说了吗?对面那家安益茶楼,听说是新来的国师开的。那家伙不是咱南越人,好像是什么南夏人。”
“李四,你管他什么南越人南夏人呢?反正这跟咱们一毛钱关系没有,操那个心干嘛?”
“张三,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没瞧见不远处那家飘香茶楼吗?那可是咱南越人开的。这飘香茶楼可是老店了,结果安益茶楼一开起来,生意立马萧条了。你说这飘香茶楼的店掌柜,心里面能痛快吗?”
“这不就是同行是冤家吗?咱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少操那些闲心。”
“不是,张三,我问你,你知道这飘香茶楼是谁开得吗?我跟你说,那可不是一般人。”
“李四,听你说得这么神秘,难不成飘香茶楼的主人是什么大人物?”
“没错,这你可说到点上了。听说飘香茶楼,就是礼部尚书潘世仁开的。那潘世仁可是正二品,跟国师也算是针尖对麦芒了。”
“听你这么一说,恐怕两家有好戏看了。”
说起好戏,叫李四的男子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跟张三说道:“听说昨夜潘府出事了,潘家父子一起被人掳走了。”
“等到被放回来,潘世仁的儿子潘锦文发觉身体不适。结果一连请了两个大夫,都说潘锦文不能人道了。”
“我就不明白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做呢?听说那潘世仁已经报官了,嚷嚷着要为他儿子报仇雪恨呢。”
张三听了指了指安益茶楼。
“你说,会不会是他?”
李四压下张三的手。
“张三,不要胡乱猜测。吃饭吃饭。”
两个人不再说话,一言不发地埋头干饭。
吃完饭,两个人到柜台结了账,然后各奔东西走了。
齐云沐看了一眼秦璃洛,暗戳戳竖起了大拇指。
我的小乖太厉害了,还真的把潘锦文扎得不能人道了。
不简单啊,不简单。
不过听李四这意思,潘世仁大概跟赵益之结下梁子了。
甚至有可能,潘世仁还会把他儿子的账记在赵益之头上。
简直太好了有木有?
一个朝廷正二品,一个有名无实的国师。两人半斤对八两,倒也登对。
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谁会更胜一筹。
不过不急,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一行人吃饱喝足走出鼎香楼,顺着道路往前走。
前面一座茶楼映入眼帘,门楣上写着四个大字:飘香茶楼。
秦璃洛抬起头看着齐云沐。
“大哥哥,这就是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