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外,秦璃洛、齐墨涵和齐洛白鱼贯而入,顾南风在后面紧紧跟随。
来到审讯室,几个人纷纷落座。顾南风一声吩咐,很快两名侍卫押着周校尉进来了。
只见周校尉双手倒剪在身后,衣衫上斑斑点点的全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不用说,肯定是受了一番严刑拷打。
秦璃洛怒目圆睁。
你个混账东西,你是吃了多大的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谋害我的大哥哥?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修理惨了,我就不是大哥哥的小乖!
“顾南风,把他绑在柱子上,本郡主要好好问候问候他!”
“是!”
顾南风答应一声,和两名侍卫一起把周校尉拖到柱子边,然后用链子把他死死绑住。
齐墨涵和齐洛白对了下眼神。
乖乖,洛儿不简单啊。
就这气势,就不是一个九岁孩子能拿捏的。
咱哥俩,就安心等着看好戏吧。
周校尉被绑,耷拉着脑袋半死不活地不肯抬头。
秦璃洛一瞧,呵呵,跟我装呢!没事,我有的是办法。
秦璃洛从包包里取出针灸针,猛地一针扎在周校尉的血海穴上。
“啊!”
周校尉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抬起脑袋,用死鱼一样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璃洛。
老子腿上这一针,难道是这个十来岁的孩子扎的?
妈呀,疼死我了!
当看到秦璃洛笑眯眯地晃动着手中的银针时,周校尉一下子怒了。
“臭丫头,你敢扎我?”
“扎你怎么了,只要本郡主高兴,想扎你哪儿就扎你哪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秦璃洛说着欺身上前,小手准稳狠,唰唰唰地扎了周校尉好几针。
速度那叫一个快,把齐墨涵和齐洛白看得眼花缭乱。
周校尉吃痛,大声怒骂秦璃洛臭丫头。
秦璃洛危险地眯着眼睛,好像一头随时可以爆发的小豹子。
“你才臭丫头,你全家都是臭丫头!顾南风,这狗东西嘴太臭了,给本郡主狠狠掌嘴!”
“是。”
顾南风上前,抡圆了胳膊就是一个嘴巴子,然后翻回来又是一个。
一个又一个,顾南风打得上了瘾。大有小郡主不喊停,我就一直打下去的势头。
混蛋,你敢谋害王爷,做为王爷身边的一等侍卫,我岂能饶得了你?
幸亏王爷有惊无险,否则的话,我顾南风非把你千刀万剐了不成!
你不是骂小郡主吗?我把你打成猪头,看你还怎么骂得出口?
啪!啪!啪……
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在审讯室响起,齐墨涵和齐洛白觉得好听极了,双双陶醉地闭上眼睛倾听。
唉呀,这声音太好听了,真解压啊。
该!叫你谋害五弟!现在就是该你吃苦头的时候了!
顾南风,不要停,给本王狠狠地打!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周校尉的嘴巴肿成了猪头,嘴角汩汩鲜血流了下来。
秦璃洛喊停了顾南风,笑嘻嘻地再次来到周校尉跟前。
“怎么样?还骂不骂?告诉你,这只是个开胃菜,本郡主刚刚只是练练手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
秦璃洛小手伸进包包,再出来的时候,多了一把银牙闪闪的手术刀。
“周校尉,你谋害大哥哥罪该万死。但是如果你肯好好回答本郡主的问题,说不定本郡主一高兴,还可以从轻发落。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周校尉吐了一口血水。
“张忠义不是已经审过了吗?干嘛还要这样大费周章?”
“那不一样。他审他的,我审我的,我们互不干涉。而且本郡主问的是详细信息,不是你泛泛的几句话就可以搪塞的。”
齐墨涵和齐洛白听了,暗暗为秦璃洛竖起了大拇指。
还就是我们洛儿,人不大,心可是真细。
周校尉低下头,很明显在抵抗。
“我就是个普通校尉,被王爷派过去充当细作,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噢?是吗?”
秦璃洛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在周校尉面前晃了晃,脸上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不肯说是吧?好,不肯说就不说吧,本郡主也不强迫。不过本郡主特别喜欢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因为你,大哥哥才受了伤。今天呢,本郡主就把大哥哥受的伤,让你丝毫不差地尝一遍。”
秦璃洛拿着手术刀来到周校尉的左半边。
“大哥哥的左肩受了伤,现在,本郡主就让你尝一下滋味。你放心,手术刀很锋利的,一拉就开了,感觉可爽了。”
齐洛白:洛儿,你是认真的吗?手术刀拉开肌肉的感觉,怎么能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齐墨涵:洛儿威武,瑞王哥哥服你!
顾南风:小郡主,你是要复制王爷左肩的伤吗?但是你这个身高,怎么能够得到?
顾南风正在心里琢磨呢,就听秦璃洛说道:“顾南风,把本郡主抱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