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话可说,”皇后走过来说道,“娴嫔一旦遇到对你不利的事,你就都拿这句话来搪塞,搞得好像都是别人在冤枉你似的,可事实是,别人真的有在冤枉你吗?”
“娴嫔真的清者自清,那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根本就是心虚,所以这才无话可说。”
“皇上,”皇后看向皇上,“娴嫔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皇上的,这个孩子说什么也留不得。”
“皇后,你好歹毒的心思,”娴嫔此时恐慌得不行,只见她红着眼眶看着皇上,“皇上,你真的想让臣妾恨上你吗?如果你真听进去皇后歹毒的话,真要拿掉臣妾肚子里的孩子,那臣妾一定会恨死皇上的,你我之间的情意从此一刀两断。”
“娴嫔为了留住自己肚子里的野种,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蒋纯惜开口说道,“还有,你把皇上当成什么了,还恨皇上,怎么着,这要是皇上真的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你难不成还要为了个野种报仇雪恨不成。”
“皇上,”随即蒋纯惜就看着皇上道,“既然娴嫔不肯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而且嫔妾看您这副样子,显然也是还非常不舍娴嫔,不想让她真的恨上您。”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让娴嫔把孩子生下来后再来个滴血认亲,如果到时候孩子真是皇上的话,那嫔妾就以死谢罪如何,可要是娴嫔生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那嫔妾恳请皇上就对娴嫔死了心吧!您知不知道您对娴嫔的不舍,让嫔妾看着有多么揪心。”
“皇上可别忘了,您下令把那个顾炎森净身时,娴嫔就已经恨上您,您难道就不怕娴嫔为了给她的野男人出口气,就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来,您就算不替自己的安危着想,那也要替几个皇子和几个公主着想啊!”
“嫔妾虽然进宫没几年时间,但也听说了娴嫔的姑母,也就是先皇的皇后毒害了多少先皇的子嗣,皇上难道想像先皇那样,子嗣被人害得没剩几个吗?”
先皇的子嗣可不就被害的只剩下三个,一个病弱的,一个脑子蠢笨的,所以才让皇上这个癫公占了便宜,毕竟矮个子里拔个,不然要是竞争对手多的话,皇上这个癫公能争得过别人吗?毕竟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背刺的人,试问一下朝中大臣谁敢把筹码压在他身上。
“皇上,珍贵人的话也是臣妾想说的,”话说着,皇后就跪了下去,而看到皇后跪了,蒋纯惜自然也是赶紧跪下去,“如果娴嫔的孩子生下来证实不是皇上的,请皇上不要再对娴嫔心软,不然的话,几个皇子和几个公主的安危恐怕危已。”
娴嫔自然是非常的愤怒,但同时又非常有底气,因为她很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她现在已经在幻想等把孩子生下来后如何打皇后的脸。
还有珍贵人,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后,皇上要是不处死珍贵人,那她就和皇上恩断义绝,从今往后就守着孩子过,再也不会给皇上个好脸色。
“娴嫔,你有什么话要说。”皇上看着娴嫔问道:
“臣妾无话可说,”娴嫔眼神冷例看着皇上,“不过既然皇后都这样说了,那臣妾也无惧就是了,臣妾向来相信清者自清,公允之道,皇上既然现在不相信臣妾,那等臣妾把孩子生下后,自然能还臣妾一个公道。”
皇后心提了起来,难道说娴嫔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皇上的。
可随即皇后又把心稳稳落下,这就算娴嫔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皇上的,但一个被滴血认亲过的皇子,就已经注定将来没有夺那个位置的资格,不过绝不能让娴嫔再怀孕就是了。
看来她得好好准备,毕竟女人在生产时做点手脚实在太容易了,只要在娴嫔生孩子的时候绝了她的生育机能就行。
皇后这个人还真不是什么心狠之人,直到现在也只是想着绝了娴嫔的生育机能,而不是干脆在娴嫔生产时要了她的命。
皇上看娴嫔这副很有底气的样子,怀疑的心不由动摇了起来,难道说真的冤枉了娴嫔不成。
“那娴嫔娘娘可要好好养胎,可别没过多久就搞出流产的事来,利用腹中的孩子做筏子,不知道又要污蔑谁。”蒋纯惜不屑开口说道:
娴嫔气得瞳孔增大,恶狠狠瞪着蒋纯惜,一副恨不得把蒋纯惜吃了的样子。
“娴嫔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嫔妾,”蒋纯惜直接瞪了回去,“难不成嫔妾说中了你的心思不成,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所以就干脆破罐子破摔想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害人。”
皇上本来动摇的心再次坚定起来,只见他冷冷开口道:“皇后,娴嫔肚子里的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一定要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蒋纯惜又在心里翻白眼了。
还真是癫公啊!这心可真大,不然按照正常皇帝的思维,谁会让自己的嫔妃有可能生下一个野种呢?
皇后心里发苦,她是真的不想接手这件事,免得惹得一身骚,可皇上都这样说了,皇后也不能拒绝:“是,臣妾一定会安排人照顾好娴嫔肚子里的孩子,让娴嫔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娴嫔,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不然的话,朕绝对不会再对你心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