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太医赶紧凑过来,“我看看,我看看。”结果手刚碰到好妃的手腕,就“哎呦”一声,“这脉跳得跟小兔子似的,蹦跶得我都摸不准啦!”
第三位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别急别急,我来试试。”结果他把完脉,一脸迷茫,“这脉象咋跟打了个乱结的绳子一样,我解不开呀!”
这时,第四位太医着急地说:“让我来,让我来!”他闭上眼睛,认真感受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道:“我知道啦!这是……这是……”众人都紧张地看着他,他却挠挠头,“哎呀,我又忘了!”
宇轩帝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你们这群废物,到底能不能行!想死吗?”
大臣们则在旁边偷笑,有的大臣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这可真是一场好戏啊!”
有的大臣小声跟旁边的人嘀咕,“这太医们平日里的威风都去哪了?”还有的大臣摇摇头,无奈地笑着,“这可如何是好哟!”
国师全程脸黑,那脸色就像锅底一般,黑得能滴出墨来。他紧皱眉头,双眼死死地盯着正在把脉的太医们,双手在袖子里紧紧握成拳头,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好姑用丝帕不停在掩着口鼻,干呕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皇上,臣妾难受!”她的声音娇弱无力,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好妃的眉头紧紧蹙着,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脸上的妆容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凌乱。
宇轩帝心底窝着熊熊火焰,那怒火在他的胸膛里燃烧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着牙,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好妃都这样了,还要折磨她,这帮狗崽子的究竟有没有人性。
他此时知道担心好妃了,但是却有没有想过旁边的另一位怀孕的妃子更需要安慰忧心呢!
绾妃轻启樱唇,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诸位太医,妹妹究竟如何了。要不要紧?”绾妃的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她微微侧着头,目光在好妃和太医们之间流转。
好妃娇滴滴地撒娇:“皇上,臣妾头又痛了!唉哟,唉哟……”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摇晃着宇轩帝的胳膊,那动作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在向大人讨要糖果。
十二个太医把完脉都退至一旁整齐地排着。他们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寒风中的落叶。
宇轩帝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地问道:“如何了好妃,瞧她反应厉害,不用说也是怀了龙胎了。”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愤怒与肯定。
太医们上前来回答,一个个腿脚颤抖着似是站不稳。有几个还东倒西歪,如此一着便一呼啦倒在地上横七竖八。那场面就像是被风吹倒的麦秆,混乱不堪。
宇轩帝气得鼻子都呼出火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圆,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你们这群废物,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他大声怒吼着,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绾妃说道:“皇上,把个脉都要命,谁还敢说出来?请皇上恕他们无罪吧!”绾妃的脸上带着一丝求情的神色,她微微欠身,语气轻柔却又坚定。
宇轩帝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冬天的寒风,冰冷刺骨。“一群怕死的刁医,居然也敢用此举来威胁朕!但又碍于文武百官在场,只好无奈地喝道:“还不赶紧禀报!朕怒尔等无罪!”
小思遮坐在棺沿上,晃荡着两条腿,感叹道:“唉呀,皇上为了美人寒了臣子的心,寒了天下民众的心啊!”小思遮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对皇帝的不满。
国师狠狠地道:“大胆竟敢诋毁皇上!”
宫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息。一口厚重的棺材静静地放置在中央,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秘密与哀愁。小思遮毫无顾忌地坐在棺材沿上,双腿随意地晃动着,脸上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容,大声说道:“哼,我就这么说了,能咋滴!”
他那清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无畏,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无所畏惧。 宇扞帝站在一旁,脸色臭臭的,犹如被厚重的乌云笼罩,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眉头紧皱,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壑,双目圆瞪,愤怒的火焰在其中燃烧。他大声吼道:“朕连自己的爱妃都保护不了,谈何考虑臣心,考虑民心?”
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厚厚的宫墙,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带着帝王的威严与愤怒。 小思遮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坐在棺材沿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说的也对哦,应该保护的不去保护,不该保护的偏要去保护!都说了你不配当皇帝嘛!”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却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宇轩帝的内心。 宇轩帝听到这话,肺都要炸了千百次了。他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天空。
宇轩帝眼神中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寒意,咬牙切齿地道:“朕不配,谁又配?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莫要信口雌黄!朕治理天下,兢兢业业,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