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莲也觉得,司空玚走得也太慢了,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很焦急吗?去请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了,二更都到了,难道他想等到三更半夜?
宇轩帝 一边焦躁地走来走去,一边骂道:“可恶,可恶,可恶!逆子竟敢忤逆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别以为你是我的儿子,我就不敢对你如何?好,好!你等着你等着!”他不停地踱出门口去,却是没有发现一个影子!
“陛下,再等一会儿,或许小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比孤的事情更重要!”宇轩帝,恶狠狠的说道。
“陛下,您是不是忘记了?小殿下可走不了远路。他一般走路都是走走停停歇歇,所以还请陛下谅解!”
“什么?”宇轩帝想了想,好似听绾妃说过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他想了想,这闫公公不会背他过来嘛!他正在这样思考着,就听见门口闫公公阉鸡无力的声音。
“陛下,来啦来啦!”
屋里的四双眼睛望过来,只见闫公公像头老瘦牛般驮着司空玚过来了,不过这头牛是只蜗牛。
看着闫公公如快断气般驮着司空玚脚上就如铸了千斤重的铁块难以蠕动,他的肺就如点着的雷轰然炸开,手一伸把连带着闫公公都吸了过来。他握住儿子纤细的脖子,真想就一下捏碎了他。
“皇上不可,不可,小殿下 他已经没有力气啦!老奴本想找人来背他,四下里,却寻不着一个奴仆,只好自己背来了。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啊,他可动不得啦!”
司空玚气若如丝,但眼神是冰冷的。对着自己的父皇,就是不说话。
宇轩帝哪里管你死活,尽管你是儿子也毫不留情的责备:“说,为什么这么久才来?你不知道老子等你有多久了吗?”
司空玚眼睛里继续透着冰冷,眨都不眨一下,就是不说话,任凭宇轩帝摇晃。
水清莲赶紧走过来拉住皇帝的手:“陛下,请息怒请息怒!小殿下只剩下一口气了,请您不要摇晃他!快放他下来!我给他喝续命水!”
宇轩帝愕然,但仍然怒气:“你说什么?刚刚在梦安庭不是挺好的,还跟我顶嘴来着?怎么?走一下路就要死了?”宇轩帝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高兴。“那就行,让他坐在那边休息吧!你先给思遮扎针!”此时他也不烦躁,莫名的觉得心情很好。“那个续命水也别浪费了!”
水清莲灌了一口给司空玚,直起身来瞪大眼睛:“陛,陛下,您刚刚说什么?”
闫公公也张大嘴巴,他认为自己听错了。
“呃……没什么?孤是说先把思遮扎醒?”突然觉得在别人面前说出如此之话,肯定会引起怀疑。
“没有殿下的辅助,思遮是很难醒过来的!”水清莲在司空玚的身上扎了一针,司空玚长吐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顺畅了许多。
“嗯!”宇轩帝极不情愿地发出一声。然后不耐烦地道:“如今可否?还要等多久?”
“怎么,看样子陛下是不想看到儿子存在呀!”司空玚连父皇都不叫了。
被说中了所想宇轩帝脸色难看:“逆子说甚屁话?老子不是急着医治思遮嘛?”
“哼,你就别在我的面前借题发挥了!你心里想的什么?难道儿子还不清楚?”司空玚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吃力的站起来。
“瞧瞧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刚刚那会是装的吧?”宇轩帝冷森森地道。
“你说装的就是装的吧?像你这种人,给你分辩都是白费力气!”他手一伸,水清莲就上来扶住他,慢吞吞的向龙床那边走去。宇轩帝看着他似乎用的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在思遮的身边坐下来。
水清莲心里暗笑:这跟竹枝装的还挺像的嘛?
司空玚也暗忖:不装像一点,能蒙得过他吗?他坐下来的时候,用命令的口吻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还不赶快准备点宵夜,思遮醒来好用,今天他都没吃呢!没有吃东西,就是神仙来了,救醒了没东西吃,可还是会晕倒了?”
宇轩帝听到儿子又盛气凌人的说话,本来是想发火的,但是当他听到思遮醒来,这几个字时,莫名的火焰就蔫了下去。
惊喜地问:“你确定他能醒来?你确定他真的能醒来!”
司空玚眼睛瞪起:“你这人真是好笑了,他不醒来你让我来这里不是白来了?再说我们是兄弟,可是有感应的。可不是你外边这些人能比的!还不快去?”
闫公公笑了笑:“小殿下,真是越来越像陛下了!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说着闫公公乐呵呵的走了。
宇轩帝火也不发了,在一边催促:“那赶紧的呀!”
司空玚哼了一声,握住了思遮的手,“弟弟呀,别睡了!我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肉肉,还有点心!”
水清莲拿着银针也装模作样地在他手上扎起来。
思遮心里想着有些得意,真没想到今日,他们三个会联合起来演戏,欺骗这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狗皇帝。这戏也不能装的太过了。于是他动了动手指。
宇轩帝看到了惊喜的叫起来:“啊啊,真的醒啦!没想到还真有用!继续继续!”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司空玚继续装模作样的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