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浪花中央体育馆“改方高中击面一次,夺得一分。”
远山和叶看着剑术比赛“好耶,这么一来三步一,我们已经确定可以进入复赛了。”
服部静华“是啊,改方高中今年派出的全部都是强将,他们要争夺团体冠军绝对没有问题。”
“服部妈妈,等你看过我们的主将再夸奖也不迟啊,平次的实力可是连鬼看了都怕哦。”
“什么?改方高中的主将是平次啊?他在家怎么都没跟我提过这件事。”
裁判“改方高中主将,请上前。”
“是!”
远山和叶“怎么不是平次啊?”
服部静华“他是不是在那边?你看,就是被一群女生包围住的那个人啊。”
远山和叶跑到赛场上“我说平次,你怎么在这个地方摸鱼呢?比赛都已经开始了你怎么还不去啊?”
“奇怪,怎么这么白?”
“你好。”
“你不是一年级的队员吗?”
“是平次学长要我代替他上场的,他说在准决赛之前都还不需要他出场,我只要戴上他的护腰就可以吓跑别的学校了。”
“不过学长实在是太出名了,那些女生看到他的名字就通通跑了过来了。”
“那,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我想他应该在洗手间吧,不过恐怕是在二馆的洗手间。”
另一边,服部平次正在卫生间里打电话“现在呢,我再说一次,你要找浪花中央体育馆,在出了新大阪车站之后再坐上开往东尻的公交车数七站,你要是不确定呢问问公交车司机也是一样的,你只要问他有我服部平次出场的近击剑道大赛的会场要在哪里下车就可以啦。”
苍天蓝羽“我知道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你跟我说这么多遍也不嫌累啊?”
“不好意思,想到你哥那小孩子的体型就忍不住啰嗦了。
“我们会想办法过去,别再打来了,找理由糊弄小兰姐和叔叔我都快烦死了。”
“而且我们这次是为了上次和上上次都没有吃到你家的那顿大餐才会去大阪的,你的比赛我们只是顺便看看罢了。”
“你就别泼我冷水了好不好?你别忘了你们学校上次举办的拳击比赛,我可是大老远跑到东京来给你加油哦。”
“你还有脸提这个,你知不知道你在会场上拉的那个横幅搞得我有多尴尬。”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上面写的字呢。”
“喜欢个毛,而且我们搭乘的这班列车刚出东京车站,到大阪的时候都能接近两点钟了,比赛说不定早就结束了。”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准决赛在两点钟才会正式开始,你们绝对赶得及看决赛的。”
“是吗?”
“好了,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吧。”话音刚落一个水桶砸在服部平次的脑袋上。
“和叶……”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没问你呢,这里可是男厕所耶。”
“那还真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这是某个偷偷溜出来没去参加比赛的家伙的巢穴呢。”
“这全是我的策略,为的还不是在决赛里能够打败对手嘛。”
“你说的对手该不会是长得像工藤的那个吧?”
“没错,就是京都泉心高中的冲田,去年他用一招五段剑法把我耳朵内侧打伤了,这次我绝对要找他报仇。”
“可是,就算上次你败给他了这也太卑鄙了吧?”
“拜托,我可没有败给他,我是躲他那一剑的时候把脖子弄伤了,后来血流不止医生才逼我停止比赛的。”
“再说他那次第一二回合还不是躲在体育馆后面睡觉,我们这样就扯平了。”
“这次你一定会赢的,今天有带护身符对吧?”
“我第一二回合不比赛其实不全是为了战术,事实上,你上一次在美国岛的时候在我右手留下的这道疤……”
“实在是痒得叫我不能够专心比赛。”
“是这样吗?那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告诉你服部妈妈叫她好好管教你这个儿子。”
“啊?我妈也来了?等一下啊和叶!”
“你这个笨蛋在搞什么鬼啊!”
远山和叶“笨蛋?”
服部平次“刚才那句不是我说的。”
“你竟然因为宿醉而不能够上场。”
“不然怎么办?我以后要去的公司倒闭了,我不喝酒能怎么办?”(垂见笃史,二十二岁)
“你这个混球,喝酒买醉也得选个时候吧?”(面谷峰男,二十二岁)
“别这样啦,反正距离比赛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嘛。”(胴口规之,二十一岁)
“说的也是,你就在这冷静冷静,好好的想想吧。”(小手川峻,二十二岁)
垂见笃史看向离开的同伴“你们就不怕我把那件事给供出来吗?”
面谷峰男“你说什么?”
“我毕业之后工作没了着落我就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如果不想比赛的话我们一样可以派出三年级成员来代替你这个前锋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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