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
步非凡不说话了，他双手抱臂，倚在窗口，静静看着燕赤霞和宁采臣演戏。
燕赤霞隔空在白狐聂小倩身上点了一指，解了哑穴。
“宁公子，你这是何苦呢？小倩不值得你这样做！”
白狐聂小倩一双爪子抓着铁笼子的壁沿，湛蓝色的狐狸眼中带着满目的柔情看着宁采臣。
这句话表明，起码宁采臣和白狐聂小倩，之前是认识的。
“小倩，你别说了，我绝对不会让师傅把你关进镇妖塔的！”
宁采臣擦去脸上的泪水，他磕了很多头，额头早已鲜血横流，看的白狐聂小倩泪眼婆娑，心里很是感动。
“师傅，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要带小倩走，那就先杀了我吧！”
宁采臣一咬牙，上前一把抱住了燕赤霞的腿。
燕赤霞很头疼，斩妖除魔是他的己任，替天行道是他唯一的宏愿。
可现在却要面临这种难题。
是将白狐聂小倩关进镇妖塔，不顾宁采臣的死活？还是选择让宁采臣和白狐活着，放弃自己的降妖的任务？
“步公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燕赤霞苦笑着看向了步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