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离开后,我不放心就叫来姑小姐跟姑爷商量……好在先生回来了。”
俩孩子醒了,欢快地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张妈狗鼻子似的,嗅嗅:“一股血腥味儿,出什么事了?”
乔时宴拍拍她的肩:“我跟太太还没有吃饭,下两碗素面过来……刚刚路上遇见车祸,我跟太太没事儿。”
张妈嘴里念着阿米豆腐。
她去厨房下面了。
陆泽跟乔熏可没有张妈好糊弄,陆泽淡声开口:“在b市也只有沈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了吧!”
乔时宴并未否认。
他抱起小女儿摸摸她的小脑袋,很不经意地说:“我也没让他好过!过了今晚,我想我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吧!”
陆泽端着茶杯,沉吟:“那位确实得意挺久了。”
乔时宴亲亲小乔欢。
小乔欢的脸蛋,软软嫩嫩的,他一连亲了几口。
小乔欢捂着脸蛋,害羞啦!
乔时宴扭头看向陆泽,目光晦暗不明:“放心!我还对付得了。”
陆泽跟乔熏放心。
他们先行离开了。
坐进车里,乔熏靠在真皮椅背上,轻道:“他们的感情比从前要好上许多……看起来过得很不错。”
陆泽侧头看她,很温柔地问:“那我们呢?”
他握住了她的手。
乔熏亦温柔浅笑:“他们过得不错,我们过得也不错。”
……
夜深。
两个孩子并排睡着了。
乔时宴为他们盖好被子,起身去客卧将孟烟从被子里拖出来,直接抱到了主卧室的大床上……
奢靡的大床,铺了深黑色的床单。
乔时宴将孟烟轻放在床上,她穿着白色浴衣、黑发披散在薄薄的肩背上,有一种脆弱的美。
乔时宴拿了药箱过来,蹲在床边,握住她的细腕为她上药。
细细的手腕,有几道深勒的痕迹。
乔时宴低问:“疼不疼?”
孟烟轻轻摇头:“不疼了!”
他为她上好药,将袖笼放下后仰头看她的小脸,她的脸在水晶灯下温润美丽,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他问她:“不想问什么吗?比如我在病房里说了什么,还有以后……”
孟烟摇头,“不想知道。”
乔时宴低低一笑。
他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推倒一边把玩一边调侃:“终于不用在衣帽间弄这事儿了。”
孟烟气息乱乱的:“你不是说衣帽间更刺激?”
乔时宴又是一声轻笑。
他翻身躺在她身边,一本正经地跟她聊男女之事,“其实比起刺激,男人更需要一种安全的环境,所以在床上正好!足够私密也很宽敞,想弄什么姿势都行。”
孟烟听出不对劲,
她在他肩上捶了一记:“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他那方面强烈,除了她生理期一个月30天他没有一天放过她!有时她真想知道,他都过了40了怎么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捶完,她的脸蛋滚烫。
因为乔时宴身子,紧紧地抵着她,隔着薄薄的衣料子她能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他目光深深盯着她瞧,自然看出她的羞涩。
“做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害羞?”
他声音嘶哑,轻轻碰了碰她细嫩的脸蛋——
孟烟不自在地别到一旁。
乔时宴心动得要命,他不再迟疑地松开她的浴衣,覆身而上……在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中,她仰头凝视上方的男人,汗水顺着他英挺轮廓大滴大滴地滚落,从喉结滑过,说不出的性感。
她也未曾好到哪里。
强弩之末之时,她汗出如浆,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胛,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乔时宴,乔时宴……
他们相识于微,终于在七年后,首次灵肉合一。
事后,他抱她去浴室清洗。
英式浴缸里盛满了温水,孟靠在他的怀里,仰头看他。
乔时宴黑发微湿,英挺眉眼透着一抹事后的餍足与慵懒,不似平时那般凌厉,看着要年轻个七八岁,像三十四五的样子。
孟烟细白手指,划过他的俊脸,在他薄唇稍停又溜到他的喉结处,调皮地上下滑动……
男人哪受得住这刺激?
乔时宴一把捉住她作弄的手,黑眸深邃:“又想了?”
孟烟轻嗯一声:“是!想做点别的。”
这对男人是多大的刺激?
乔时宴摁住她细腰,将她抱到自己腰上,他的黑眸里染着渴切,嗓音更是哑得不成样子。
他鼓励她:“小烟你自己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