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诗啊,读起来怎么就跟歌一样。”
“没想到陆大人有如此文采,这首诗怕是能够镇国了吧?”
“镇国?开什么玩笑,这诗足以传天下!”
在围观客人的议论声中,姬瑶分开人群,极其笃定的说道。
“此诗三章重叠,每章只换几个字,不仅极致地发挥了重章叠句、反复吟咏、一唱三叹的艺术效果,而且产生了将诗意不断向前推进的作用。”
“此等文风在我大周少见,甚至可以说是开拓者,似读似唱,更易传天下。”
“陆兄,佩服。”
姬瑶缓缓将诗词中的精妙之处道出,一双美眸中异彩连连。
她平生除了习武之外,唯一的慰藉便是诗词,早间听纳兰嫣然他们说,陆玄在大沽城一诗镇水,还以为是机缘巧合,没想到为了春楼里的一个女子,竟然写出了如此绝妙的诗句。
实在是暴殄天物!
姬瑶不禁有些幽怨的看着陆玄,有如此天赋,为何不能给为她写一首诗。
陆玄自然没有注意到姬瑶的眼神,他搬起写着诗句的酒桌,丢给了看场子的小厮。
“去吧,给你家小姐,看她愿意接我这首诗不。”
小厮的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这酒桌可是老檀木制成的,足足有百斤,他哪里拿的起来。
不过,此时的白芷柔却一脸失魂落魄的走到台下,嘴中不停的喃喃着。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是我秦地的文风,陆玄他到底是何人。”
没有心思去欣赏那凄美地诗句,白芷柔目光复杂的看着陆玄,似乎想看透这伪装之下是人是鬼。
“陆公子的诗深得我心,还请同芷柔上二楼一叙。”
话音响起,惊醒了沉浸在诗歌中的人们。
柳元焦急的拦住正要转身上楼的白芷柔,他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许久,现在输了他怎么能甘心。
“白小姐,你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我的诗并不比他逊色多少。”
面对柳元的哀求,白芷柔面色平静的可怕,“柳公子,芷柔自认为也懂些诗词,你自己都觉得稍微逊色些不是吗,况且”
她目光幽幽,似乎话里有话,“这首诗让我想起了家乡。”
一语作罢,白芷柔不再停留,从柳元的身边走过。
陆玄冲着姬瑶歉意一笑,张着嘴用口型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便追着白芷柔上楼而去。
姬武的面色难看,一把推开怀里的姑娘,“哼,找死的东西,吕轻侯,你给我过来。”
吕轻侯哪敢犹豫,低着头急忙来到姬武身边,耳语几句后,他脸色一白,看着姬武坚定的眼神,头也不回的朝着街道走去。
“可恶的混蛋,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显摆一下自己的文采吗,扔我一个人在这是什么意思,一有休沐就来这种地方玩是吧,好好好,以后你就别想有休沐的时候了。”姬瑶阴沉着脸,盯着兴高采烈上楼而去的陆玄。
不好好当官,又不好好给她挣银子,甚至还不好好写日记,她还是对陆玄太过容忍了,让他这么放肆。
“小二,今天你们这是不是酒水免费。”
小二听到刚才那大人物身边的‘朋友’召唤,立刻点头哈腰的凑过来。
“没错,我们老板吩咐了,只要客官能喝掉不带走的酒水通通免费。”
“那好,给我上你们这最贵的酒,先来一坛再说”
且说陆玄跟着白芷柔登上了那伊春楼二层。
入目是一扇扇红木房门,房门的左上角挂着用小篆写着名字的牌匾,门上有纱帘,不见窗户,私密性非常好。
踏上二楼,陆玄只感觉脚下一阵柔软,定睛一看才知道,脚下的乃是上好的羊毛毯。
陆玄暗自咂舌,这伊春楼实在是富得流油,用羊毛毯铺地,最大程度的隔绝了脚步声,只为了给楼上宾客最舒适的享受。
跟着白芷柔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前,推开房门,入目便是一座红帐,一种淡淡的桂花香气弥漫在房间之中。
“陆公子请进”白芷柔纤弱的肩膀侧开,为陆玄让出一条进屋的通道。
陆玄没有多想,径直踏入房内,这才看到,南宫倩正坐在房间里,笑意盈盈的盯着陆玄。
“陆大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还真是让奴家意想不到呢。”
南宫倩会在房内似乎并没有让陆玄意外,反而出言调戏起来。
“南宫小姐在这里等我,是想和白小姐一同服侍本公子不成。”
这混蛋想的倒是美。
南宫倩撇了撇嘴,那秦地的诗歌她也听到了,心中的震惊比白芷柔只多不少。
这伊春楼算是大秦在大周的一处秘密根据地,为一些特殊培养的暗子提供庇护。
至今为止从未漏出过破绽,而陆玄上来就是一首秦风诗歌,打擂的对象还是最重要的白芷柔,这就不得不让南宫倩怀疑了。
“陆大人这诗歌似乎不是大周传统的调调?不知是从何听来的灵感呢。”
终于来了!
陆玄心说等的就是你们怀疑,他今天就怕南宫倩二人死不承认,或者直接装傻,到时候他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