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婧娴摇了摇头,直道:“因为她和你一样,都太沉不住气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冷冷的勾着唇角,不再与她多言。
也是个蠢的,以为挑拨两句便会叫自己失了分寸去做那恶人发落那个青夏,难怪生了个女儿不中用,当娘的也这样,真不知姑母怎么会留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
田妈妈被她最后那一眼看的毛骨悚然,自觉自己的心思被猜中,老脸又红又白,垂头丧气的回去,未察觉屋内沉静的气氛。
画桑气闷闷的看着她,她可太清楚这个老虔婆做什么去了,自从她女儿被发落,她就没少在老夫人身边说青夏坏话,如今见表姑娘似有动静,便把主意打在她身上去了,真是好阴险。
她都看的出来的事,老夫人怎会看不出,自田妈妈回来,老夫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手里的茶盏狠狠落下,惊的田妈妈一惊,抬头去看,这才察觉到老夫人神色有异。
“田妈妈,你也是在我身边伺候老的人了,规矩都忘了吗?”
田妈妈吓得跪了下来,想狡辩什么,可对上老夫人冷酷的眼神,她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自去领罚,再有下回,你便陪你女儿去吧。”
田妈妈吓得瘫软在地,她知道老夫人的性子,不敢在多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