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鸣爷爷当即沉着脸,不赞同地对桃喜道:
“有什么事,好好说,打人做什么的?”
“再怎么说,你二婶也是长辈,大家都是一家人。”
桃喜听乐鸣爷爷这话,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对乐鸣的家人寄托太大的感情和希望。
所以他们怎么说怎么做,桃喜心里都能承受。
“爷爷,这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是黄珊与乐韵欺人太甚,我总不能被她们赶去睡大街,被她们打也不还手吧?”
黄珊不想让桃喜继续说下去,赶忙开口:
“你自己把厂里人得罪了,怎么怪我们!”
“在场的大伙可都看到你怎么在这里欺负人的,对吧?”
钱柱应和道:
“对!昨天她可是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打了,我儿子还在医院呢!”
“今天我们不仅是按照厂里的规定要把这个打人的恶霸赶走,还要拿到我儿子的医药费和营养费!”
钱柱老婆两手叉腰:“必须赔钱!”
乐鸣爷爷眉头紧皱,黄珊两母女来找桃喜的麻烦,他都觉得没什么。
至少是一家人,怎么解决他一句话的事。
现在桃喜还把外人打了,处理不好对自己也会有影响。
乐鸣爷爷这人,最是注重自己的名声,可不希望留下恶名。
钱柱两口子说话后,其他为了巴结钱柱的人,也跟着喊要赶走桃喜这个厂外人。
周围人闹哄哄的,大家义愤填膺地讨伐桃喜,情况很是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