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已经很美了,他没想到她还可以更为动人心魄,一颦一笑,仿佛摄人心魄的妖精。
喜婆知道他看呆了,笑着继续道:“新郎新娘可以喝合卺酒了。”
盛池伸出手,唐挽把手交给他,跟他走到圆桌旁,完成了成亲的最后一个郑重的仪式。
喜婆说了许多吉祥话,唐挽抿着唇笑,吩咐秋画给她一袋子的金叶子。
知道他们两个一定都饿了,仪式走完,准备好的饭菜就被端了上来。
等其余人都退了出去,她才笑吟吟地对上盛池的黑眸,倾身一点点靠近他:“哥哥。”
她只是叫了他一声,他反应却很大,直接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在自己腿上,滚烫的大掌握在她腰上,有着惊人的热度,那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挽挽应该叫我什么?”
唐挽顺势倚靠在他怀里,她小小的一团,又软又香,乖乖地没有乱动,和他温存着,甜甜地道:“相公。”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唐挽柔软的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摸了一下,他唔了一声,捉住她的手指,声音已经很哑:“不想吃饭了?”
唐挽动了动,“要吃的,相公先帮我摘下凤冠吧,我脖子好酸呀。”
闻言,他打横抱起她,放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站在她身后,小心地给她摘下凤冠、繁琐的金簪和金钗,而后扶在她的脖子上,细心地揉捏着。
她舒服地眯起眼,侧过身环抱他的腰,顺便道:“相公,将军呢?”
盛池柔声道:“已经带过来了,暂时关在笼子里,只是挽挽,在这边的话,咱们就不叫它将军了,它现在叫俊江。”
唐挽没忍住扑哧一笑,“什么鬼?”
盛池也笑,“每次我一叫它将军,我府中的下人就给我跪下,瑟瑟发抖,说什么这样是会被杀头的,我转念一想,确实有风险,所以把它名字调换一下,顺口叫俊江吧。”
她笑着直颤,他喉结滚了一下,没忍住,低头吻住那片柔软的芳泽。
这一吻就不可收拾了,她嘴唇都红肿了,他的嘴唇则是被她咬破了,两人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
他抱她回屏风外的圆桌旁用膳。
饭菜都是唐挽最爱吃的,他们吃完,下人进来撤掉碗筷,同时净房备上一整个浴桶的热水,铺上唐挽最爱的花瓣。
秋画来伺候唐挽沐浴,被唐挽遣退。
秋画了意,把擦身的香香的的大毛巾、绞发的大毛巾、擦脸的细腻手帕,沐浴后抹身子的香膏等等用品交给盛池。
室内没有别人了,短暂的安静过后,他环抱住她,薄唇流连在她耳畔:“挽挽,真要我伺候你?”
她耳垂红得能滴血,“其实不是,今晚我不想别人在,想自己洗而已,所以才叫她出去的,她怎么就以为我要你伺候了……”
盛池笑得胸膛一震一震:“我是入赘的,当然得伺候你,来试试?”
她半推半就的,一起进了净房。
她或许不知道,年轻的男人气盛,会急躁,但成熟的男人不会,反而会很耐心,同时对心爱的女人有着深沉到可怕的念想。
耐心加上念想,她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将软成一滩水的她捞出来,抱出水雾缭绕的净房,用大毛巾一裹,放回梳妆台前,然后给她擦起头发。
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唐挽水光潋滟的眼眸好奇地看着他,小声道:“哥哥是怎么忍得住的?”
盛池神情微绷:“水会凉的。”所以还是回床上吧。
仔仔细细地给她擦干头发,他捧起来一闻,仿佛埋进一团香甜的云里,他还是很镇定,拿起香膏给她。
唐挽仰了仰小脸:“脸上也要涂的。”
盛池把香膏轻轻点在她的脸颊,柔声道:“金贵的娘子。”
唐挽唔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
他捧起她的小脸,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挽挽,你想不想在现代也办一场婚礼?”
唐挽眼睛一亮,“想的呀,我一直都想。”
盛池心间盛满暖意,指腹轻轻揉开香膏,嗓音缓缓,“那我们找个机会回去,把证领了,大办一场婚礼,去度蜜月,海边或者是教堂,无论是哪里,我们都可以去。”
唐挽嗯嗯地点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哥哥,我真的很高兴能遇见你。”
“我也是。”盛池深邃的眼眸装着她,如果他早知他会那么爱她,那么他当初一定会把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活生生打死。
徒手打死人而已,他又不是没试过,他不害怕杀掉该死的人,更不害怕杀死想要伤害她的人。
他给她抹完脸,俯身看着她,声音低哑:“挽挽,刚才怎么又叫我哥哥?”
她咬了咬唇,尾音甜软:“哥哥没有发现吗,我依赖你的时候,就会忍不住这么叫你。”
盛池再也忍不住,就迅速抱起她,这回压进了宽大的拔步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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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动静难免大了些,经验丰富的嬷嬷面不改色地守着夜,打发面红耳赤的年轻丫鬟在院子外围守着。
到了后半夜,丫鬟们都换班了,里面的动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