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女儿读书的情况,把犯困的女儿抱起来。
满满打个哈欠,对讲完课的夫子道:“夫子再见,满满回去睡觉觉了。”
夫子摸着胡子,笑呵呵地摆摆手,已经上完课了,他让开蒙学堂的其他孩子都散学。
这些孩子都还小,就上上午一个多时辰的课就够了,下午是玩乐的时间。
熙熙已经开过蒙,他在另一个夫子那上课。
秦越把他也接上,一边臂弯抱一个。
熙熙的课很满,上午下午都是念书和习武的课,消耗比较大,吃饭会吃得很香。
他们吃着午饭,左看右看,又没看见娘亲。
秦越叫他们自己吃饭。
但满满还是咬着勺子,翘首以盼地望着门口。
秦越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奈地道:“看什么呢?吃自己的,别想着你娘过来喂你。”
满满嘟了嘟嘴,“好叭。”
看着他们吃完,给他们擦嘴洗脸,换一套透气的里衣,他们就可以睡午睡了。
他们很快睡着,秦越回了屋,绕过屏风走到里屋,看见唐挽已经醒了,靠在床头翻着书。
唐挽瞪他一眼,不看他了,埋头看书:“你叫张嬷嬷喊我起来,我生气了。”
秦越凑过去,她躲到床榻最里面,他就脱了鞋上去,把她困在角落里。
他笑道:“真生气了?那要不打我出出气?”
她转头,红润的唇瓣忍不住勾起一点,赶紧压下去,“才不要。”
他压着她闹了一会儿,滚来滚去,把她弄得长发凌乱,面颊酡红,终于让她破功笑了,推搡着他,“走开”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突然听见“轰”的一声。
秦越迅速抱起唐挽,离开这张床。
然后他们就看见,床塌了下去。
唐挽的笑容僵在脸上,捂了捂脸,然后跳到他身上锤他:“秦越!我脸都丢尽了!”
秦越看着塌了的床,没反应过来,挨了两下揍,憋着笑把她按在怀里,柔声哄:“没事的挽挽,是这床年久失修,和我们没关系。”
“你赶紧处理好。”
“是,我肯定处理好。”他含着她的小嘴疼了一会儿,这才把她放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她。
她洗漱完,他给她梳了个好看的发髻,她就没什么气了,再戴上明艳的翠钿,描个眉,她就心情极好地去用膳了。
秦越处理床的事,很快换了一张昂贵结实的黄梨木拔步床,床榻有延伸的台子,很宽大,放上她大大的梳妆台正好,还有余地,摆上装饰的落地瓷玉瓶,下面的柜子收纳她的一些零碎的小东西,还有一盒盒的金条、精致的金叶子、金瓜子,整整齐齐。
唐挽回来一看见这床,满意极了,拔步床,她在侯府的时候十五岁了才有呢。
她很满意这个布置,“是相公一个人布置的吗?”
秦越点点头,她亲他一口,甜甜地道:“辛苦相公了。”
秦越忽然把她放上床,抱着滚一圈。
她嗔他一眼,他笑着吻她的眉眼:“这回塌不了的。”
当晚熙熙和满满就发现爹娘有了一张漂亮的超大床,哀求着爹娘:“熙熙和满满想和爹爹娘亲睡大床。”
唐挽:“好啊。”
秦越架得住孩子的哀求,但架不住唐挽先同意了,他也只好抱了个熙熙,给他洗漱,擦手擦脸。
唐挽在给满满洗脸,他们都已经洗完澡了,浑身香香的,她忍不住吸了孩子一口。
满满好奇地看着她:“娘亲闻满满。”
唐挽点点头,给她擦上护手的香露,“因为满满香香的,来涂这个香露,对手好。”
他们幼嫩的小手还要握毛笔,握一个时辰都红了,她每天要给他们涂一点。
今晚唐挽睡在最里面,满满挨着她睡,接着就是熙熙,最外面是秦越。
熙熙抱着爹爹的胳膊砸吧砸吧小嘴,睡得很香。
秦越眯着眼戳了戳他的额头。
他把刚要睡着的唐挽抱到了他这边。
唐挽在他怀里动了动,被他揉了一下,她浑身一软,不理他了。
他倒也没多闹她,只是不抱着她睡不着而已,她睡着之后他也很快睡了。
——
秦越隔天给熙熙和满满各自弄了一张大床,准备让两个孩子分开睡。
满满不肯了,戳着手道:“满满一个人,晚上好害怕。”说着,还眼巴巴地瞅着娘亲。
秦越眉头一跳,立刻道:“熙熙,你继续照顾着妹妹。”
熙熙小大人一样牵住妹妹的手,点点头:“知道了爹爹,有我在妹妹不会害怕的。”
秦越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
孩子有了自己的大床,在床上打多少个滚都掉不下去,玩累了,在床上七叉八仰地躺着睡着。
他们把玩具都拿到了床上,一个角落用来堆方片积木和拼图,一个角落用来放九连环和小洋钟。
秦越看不惯,熙熙眼珠子一转,把书也拿上了床,爹爹果然不说什么了。
秦越继续独占唐挽,想揉就揉,想捏就捏,顶多被她打一下,反正也不疼,他就趁机道:“乖挽挽,练武的事考虑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