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两声,“真的没有。”
他不管不顾地侵占她,揽着她的腰抱她起来。
他今晚真的很兴奋和开心,她能感觉出。
她不知道他和她妈妈谈了什么,会让他这么兴奋,不过她很乐意接受这种疯狂的宣泄方式。
……
夜深了,事后他终于想起来一件事,捏了捏她的鼻尖,“还狡辩说没喝酒?”
她困得很,抓住他的手腕,迷迷糊糊地道:“喝了,好困。”
他笑着给她盖好被子。
深秋转冷或许是从这个晚上开始的,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厨房没关紧的窗户缝隙挤出刺耳的噪音,又干又冷的夜风刮进来。
霍珵隐约听见,过去厨房,关好窗户。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唐挽翻了个身,被子没盖好她半个雪白的香肩,露在冰凉的空气里,她还浑然不觉,侧脸压在枕头沉沉地睡着。
霍珵把她重新抱到怀里,大掌拢住她微凉的肩,给她盖好被子,罩得严严实实。
她蹭了蹭他的脖子,呢喃道:“有点冷。”
他柔声道:“嗯,我抱着你。”
她下意识撒娇道:“开暖气。”
霍珵浅笑:“有我不够吗?”
他的体温偏高,秋冬的时候她很喜欢被他抱着,就像这个时候,她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小手伸进他的腰腹。
没过多久,她就呼吸平稳,已经睡熟了。
清晨的时候,临近入冬的气温偏低,唐挽才刚起来,就接到律师团的电话。
律师团和她说明情况,有些疑惑地告诉她,霍珵请了律师,说是由他那边来处理。
唐挽了意,她记起昨天还在警局时霍珵就说了让他的律师出面。
“那你们撤吧,让霍珵方面的律师跟进。”
江皓北命很大,今天醒过来了,警察和他谈话,他绝口否认自己是故意的,只说是犯浑了。
只要他不是故意杀人 他的刑就能减轻。
他还向那些伤者的家属道歉,可没有一个人接受,许多人请了律师,要将他告上法庭。
霍珵这边的律师顺势发声,给江皓北递上律师函,有些人自然有样学样,人数一多,声势浩大起来,闹得很大,还把媒体引来了。
江皓北孤立无援,每天被谴责,还要被警察盘问,精神逐渐崩溃,这时他终于想起好几天不见人的林苒苒,给她打去电话。
林苒苒:“你这次真的太冲动了,很多人因为你受了重伤,他们都是无辜的。”
江皓北眼睛发红,喝道:“所以呢,你去哪了?”
林苒苒咬了咬唇,看着电话,心脏慌乱地乱跳:“我离开明珠市了,我们分手吧。”
江皓北心痛和愤怒交织,直接气晕了,又被推进抢救室里。
次日,霍珵亲自过来,正巧听见江皓北和林苒苒隔着电话吵起来的声音。
江皓北:“你高利贷缠身的时候,我对你不离不弃,而你现在呢,你对得起我吗?”
林苒苒哭着道:“可这次你真的做错了,我没办法陪着你,我压力也很大。”
江皓北脸上一片狰狞:“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走是吗?如果我告诉警察你是知情人,是我的共犯,你该怎么办?”
他现在基本逃脱不了了,他们要他上法庭,警察每天蹲守他,他肯定要被判刑了,能拉一个人是一个人。
林苒苒尖叫:“我没有,我不是,你别污蔑我。”
霍珵冷笑一下,敲了敲门,走进去。
江皓北下意识挂断电话,眼神阴狠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霍珵把一封蓝皮文件仍在床边柜子上,嗓音冷淡:“来看看你是怎么个命大法,然后顺便告诉你,医生说你可以被转移了,所以你明天必须在法庭出席,你最好先看看这封文件。”
江皓北疯狂喊道:“律师,我的律师呢,快点把他赶出去。”
他请的律师赶紧进来请霍珵出去,在外面,江皓北看不见的地方,律师对霍珵毕恭毕敬地道:“霍先生,我明天会把我的当事人带到法庭,请您放心。”
霍珵对律师点点头,还提点律师:“你从他那里拿到的证据,往林苒苒身上带一带,然后暗示江皓北,有人分担罪行,说不定他可以减一些刑呢。”
律师表示明白,他走回病房,就见江皓北发疯一样砸着东西。
他刚看了一眼那个文件,上面只是复印件,详细写着他是早有预谋的故意杀人的证据。
霍珵拿这个来恐吓他,一定是这样的。
律师看着他的情况,笑了笑,当事人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是最好忽悠的时候。
江皓北听完律师的话,想了好一会儿:“我真的可以减刑?”
律师推了推眼镜:“你主动供出共犯是有功劳的,当然能少点刑。”
江皓北目光闪了闪,忽然想起林苒苒抛弃了他的事,心里爱恨交加,这个时候的恨意占了上风,他决定将林苒苒拉进来。
她怎么可以再次抛弃他?她必须一辈子陪着他。
这件事很快由律师传给霍珵,霍珵正在家里做饭,听完,唇边多了一抹冷笑。
江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