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亲了亲她的小脸,“算不得多厉害,我只学过一套掌法。”
因为只学一套,他苦心钻研,把这一套练到了极致。
他当杀手之后,杀的第一个人就是青云派掌门。
那个多年前曾抱过他的人,在他眼里是个面目可憎的灭门仇人而已。
如今用青云派掌法嫁祸武林盟主,是在引这两个幕后黑手自相残杀。
唐挽笑道:“阿迟你放心,叶元洺向来是个先下手为强的人,他一定会动手的。”
果不其然,叶元洺暗地里计划着谋杀武林盟主了。
听闻武林盟主还在病中,在家里养病,他可不信。
暗探来报,武林盟主果然不在家,什么养病都是假的。
叶元洺手底下笼络着江湖能人异士,找到武林盟主只是时间问题,他计划好一切后,只用等暗探回信了。
铁秀才一死,有一部分账本没人处理了,叶元洺思来想去,决定交给唐挽。
她都怀了他的孩子了,心里也有他了,他可以放松防备。
叶元洺也不是蠢的,他先是给唐挽一些暗示,在账本里显露黑暗交易的冰山一角。
唐挽看了之后只是愣了一下,嗔怪地瞪他一眼:“你也真是,不就是有点见不得人的东西而已吗?竟然还害怕我知道。”
叶元洺明白她的意思了,嬉笑着来亲她:“挽挽,我这不是担心你讨厌我吗?”
唐挽:“我现在心里有你,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叶元洺观察了唐挽好一阵日子,终于再把老夫人那边的账本移交给她。
唐挽的肚子已经显怀,腹部隆起明显的弧度。
她现在很怕热,叫叶元洺去睡外间的软榻。
叶元洺无可奈何,也怕自己睡觉时撞到她的肚子,也就一直在外间睡。
他并不知道的是,嫌弃他热的人几乎每晚都和另一个男人缠绵温存。
沈迟不敢轻易碰她,她偏偏又要,他只好用别的办法。
她很喜欢他的薄唇,开心了,转身睡过去。
一旦他来吻她,她就娇笑着躲开,不给他亲,可每次都被他抓住亲吻,尝到别样的甜味。
胡闹过后,唐挽懒洋洋地侧躺着靠在沈迟胸口,亲昵地蹭了蹭他:“阿迟,你摸一摸孩子,他总是乱动,一定是你方才吵醒他了。”
沈迟喉结滚动,大掌小心地覆上她隆起的肚子,“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她点点头,耍起无赖。
他失笑,给她穿好衣服,摸了摸她的头发,哄她睡觉。
孩子月份大了之后,她夜间睡觉双腿总是抽筋,他心疼得不行,整夜守着她,帮她缓解抽筋。
次日醒来,她搂着他的脖子温存。
099来报:【宿主,您之前让我关注着的武林盟主在昨夜身亡。】
叶元洺派人派了足足五个月,终于杀了武林盟主。
只不过盟主显然不是吃素的,他把沈家的秘密告诉了妻儿,还把妻儿藏了起来。
唐挽了解完,立刻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板,现在正在有暗探前往她的院子,紧急找叶元洺禀报消息。
她赶紧起来,沈迟给她穿好衣裳,她过去给叶元洺解开迷药。
外头有敲门声响起,叶元洺刚醒,正要不耐烦地呵斥他们,听见两长一短的敲门节奏后,他立刻就清醒过来,早饭也不吃,和唐挽说一声就离开了。
他在书房听完暗探的消息,又惊又怒地来回踱步:“卫长峰这个老狗贼……一定要找到他的妻儿,一旦找到,即刻杀之。”
暗探冷汗直下:“庄主,属下只怕来不及了。”
那些人知道了秘密,说出去传开的速度,可比他们先找到他们的速度快。
叶元洺眯了眯眼:“所以还不赶紧去。”
暗探一走,叶元洺浑身松懈下来,瘫在椅子上,脑袋里像是被针扎,痛苦不堪地喊道:“毒医呢?他还有几天到?”
随从连忙回道:“快马加鞭今日午时就能到。”
叶元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怀疑自己中毒了,时不时地脑袋痛,痛得抱头撞墙,恨不得拿刀砍掉自己的脖子。
他匆忙全天下地找毒医圣手来给他医治,但又不能大张旗鼓地找,到了今天毒医才来。
毒医到来后,给叶元洺诊了一脉,摇头表示:“你没有中毒,没有任何问题。”
叶元洺现在不痛了,看起来很正常,但他记得头痛的感觉:“那我为何头痛欲裂?”
“你百毒不侵,不会中毒的。”毒医冷冷地道,“你的脉象看起来也很是康健,没有一点头疾的症状。”
叶元洺慌乱起来,他能肯定自己中毒了,但如果连毒医都不知道是什么毒,他该怎么办?到底谁给他下的毒?
接下来的日子,他变得战战兢兢,什么也不敢吃,谁都防备着,瘦了一大圈。
他也防着唐挽,疑神疑鬼,就连唐挽来请他一起用晚饭都不去,每天调查山庄里的人。
还是下人慌慌张张地禀报唐挽动了胎气后,他才过去的。
他来到唐挽的房里,见她怏怏地摸着肚子,有些心疼地也摸了摸,“怎么好端端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