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怜,同样的可悲。
温梨不知道何时开始,低垂着小脑袋,披散的长发发尾被空气中流动的风吹得轻轻晃动,贴着下颌的一侧,好像和靳煜辞一样,也在嘲笑她和温家的痴心妄想。
靳煜辞见她没有什么话要说,顿时也没有了耐心,随即慢慢恢复一贯的痞帅、清冷疏离的模样,无情地站起了身。
光线被遮挡住,昏黄的灯光下留下了他高大的阴影,他不再看面前低着头的女孩,径自迈开腿走出去。
可就在经过温梨的身边时,西装一角感觉到了一股力量留住了他。
“靳煜辞。”
温梨见他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现出一股想要留下他的冲动,于是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身旁的男人眉心紧锁,满是不悦的神色。
“松开。”
温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侧身站到他的面前,抬头看向他的双眸。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不是想让我离开吗?那我便如你所愿。”
她的话语里充满肯定,望向他的眼神清澈透亮。
靳煜辞对上那双清澈明朗的双眸,竟然有些意外的怔愣了一下。
看着她的眼睛时,试图找出她说谎的痕迹,但是却一无所获。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撒谎?
“我可以跟你离婚,如果你担心我反悔的话,今晚就可以让你的律师立刻拟定离婚协议,反正我们结婚之前也没有进行婚前财产公证,拟定个离婚协议应该不难。”
靳煜辞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她把离婚说得好像过家家一样,心里有点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