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宝贝儿子在戚家受了委屈,可把谷丽桦给心疼坏了。
她气得破口大骂:“董若云她什么意思?凭什么用那种语气跟你说话?从小到大,我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你,她算什么东西?”
纪永言并没有阻止谷丽桦对董若云的出言不逊,他只是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戚千亦呢?她怎么说?”
见纪永言不答,谷丽桦又追问道。
“她像是着了戚然的道,对我不闻不问,直到我离开,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说到这儿。
纪永言面上又添几分焦躁。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很强烈的失控感。
好似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突然被卡了bug,如若不加以制止,还不知会发生怎样匪夷所思的事件。
又是戚然!
谷丽桦愤恨不已:“你说的不错,戚然就是个扫把星,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总少不了争端。”
“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纪永言求助的视线落在谷丽桦身上。
谷丽桦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妈!”
纪永言又唤了一声:“我不能失去千亦,我很爱她。”
“妈知道。”
谷丽桦连忙安抚:“你放心,妈会帮你的。”
纪永言点头,心生希冀地看着谷丽桦。
看着宝贝儿子被戚千亦折腾成现在这样,谷丽桦着实气不打一处来。
初次见着戚千亦时,她还道这姑娘不错,可如今看来!!
若非纪永言需要戚家的助力,她是无论如
何都不肯戚千亦进门的。
虽然心知自己有求于人,但谷丽桦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要不是戚千亦任性妄为,你也不会情绪失控出了车祸,现在你还没好利索,她竟然就用这种态度对待你!?”
“妈,车祸不关千亦的事。”
纪永言总算主动替戚千亦说了句话,然而却依然不达奇效。
“你还在为她说话,她都把你害成什么样了?”
“妈,你别总说她。”
“知道了。”
谷丽桦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你们还在恋爱,有些话也不便说得太直白,不过等她以后嫁进纪家,一定得好好给她立立规矩,否则再这样下去,她不得反了天?”
“妈!你这是什么话?”
“好好好,知道你不想听,我不说了;你呀,真是太宠她了,偏偏她还不知足。”
谷丽桦边说边摇头,对戚千亦感官极差。
“妈,你有想到办法吗?”
“为防止夜长梦多,你俩的婚事最好尽快提上日程;我今晚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去戚家探探口风,千亦那你再找她道个歉,卖卖惨,女孩子很容易心软。”
“另外,如果有合适时机,最好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现在奉子成婚不是很火吗?等千亦有了孩子,她不会拒绝的。”
“追女孩子脑筋别那么死,必要时运用一些善意的谎言和套路,也会让你们感情更好。”
闻言,纪永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
停顿几秒,他再次解
释:“但是,妈!你别对千亦有误解,她很好,如果不是戚然从中作梗,屡次教唆,她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谷丽桦盯着纪永言看了片刻,无奈点头:“好。”
翌日,戚家。
饭桌上。
戚承志开门见山地说明了他与董若云昨晚的商议结果。
“千亦,恢复任命的通知今天就会下发,从明天起,你重回公司,职务不变,从前那些项目,仍由你来负责。”
戚承志在谈及工作时,总是下意识严肃。
看似冰冷的话,却宛若一团热烘烘的火焰,直直地窜进了戚千亦的心里,她拿筷子的手一松,‘啪嗒’一声,筷子砸落在桌上。
她眸中陡然间燃起熊熊喜悦,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爸,你是说,准许我回公司了?”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里,戚千亦的性子愈发内敛、沉默、恬静,戚承志和董若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发自内心开心的一面。
如今骤然见了,心中不禁发酸。
他们难不成是被猪油蒙了心?明明时刻关注戚千亦的状态,唯恐她有丝毫不开心。
却不知怎的,连她这么浅显的诉求,都没能看出来。
从她回到戚家起,他们就已知晓,她跟戚承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既如此他们还
董若云险些落泪,她连忙道:“当然,既然你喜欢,我们哪有不准许的道理?”
戚承志亦跟着点头。
“你潜心历练,往后爸爸
把公司交给你,也好放心。”
戚千亦鼻头酸酸的,点头迫切又大力:“我会的。”
人各有志。
有些人生来只想当咸鱼,而有些人,生来就把事业心刻进了dna里,让他们像条咸鱼一样无所事事的过活,反倒难以承受。
董若云牵起戚千亦的手,眼里翻涌着浓浓的愧疚与怜爱:“抱歉,我们没能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