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放下筷子,看向来人,道:“纪淮不能喝酒。”
“啊?”
来人愣住了。
纪淮刚刚端起的酒杯,在听到戚然的说辞后,又放了回去,浅浅点头:“嗯,我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可以吗?”
“当然,当然可以。”
待来人离开,纪淮看向戚然,有些好笑:“你记性挺好的。”
戚然留意到了纪淮拿酒杯的动作,悄悄问他:“你到底能不能喝?”
纪淮眸光闪了闪:“不能,所以待会儿可能得你帮我出面‘挡酒’,旁人来敬我,我总不好说得太直白。”
戚然点头如捣蒜:“包在我身上。”
戚然说到做到,凡是来敬酒的人,她都会适时提上一句:“纪淮不能喝酒。”
而后,纪淮就会跟着附和,称自己不能喝。
一唱一和下。
戚然像极了管束自家‘老公’的‘老婆’。
有纪淮的身份地位顶着,在听到‘不能喝’三个字后,他们都很识趣地主动提出以茶代酒。
近三十个人全都来敬了纪淮一轮。
可把戚然忙坏了。
好不容易寻到空隙,戚然戳了戳纪淮的胳膊:“我去趟卫生间。”
“好。”
出了包厢,随着门被关上,耳边的嘈杂声瞬间消失,世界清静了不少。
她呼了口气,迈步朝卫生间走去。
却没想到。
她竟然会在卫生间里看到满身酒气,十分狼狈地趴在洗手池上大吐特吐的贺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