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人,黎落这辈子从像今天这样想刀了一个人。
“人家感情的事需要向人交待吗?你曾经是他大姨姐,现在你妹妹都跟人扯不上关系了。你妹妹不肯跟他复合,不能让人家当一辈子和尚——”
黎落终于肯定面前这个男人不是靳敬枭,靳敬枭从不会反驳她的话。
“我也是瞎了眼,为什么想嫁给你。幸亏还没举行婚礼,要不我们俩也算了吧。”
她气极了,靳睿怎么还帮着霍东铭说话。
“你这是说什么赌气的话。”
他弯腰捡起刚刚黎落因为激动而扔在地上的戒指,拉过她的手指小心地戴上。
“我问你,你到底帮谁?”
看老婆生气,靳睿坐到她身边伸手抚着她的头顶,然后俯身亲了一口。
“傻瓜,当然是帮你的。”
黎落看着报纸,直接上手撕了个稀烂,再抬眸却发现商晚晚正站在门口。
靳睿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见了商晚晚。
“我去帮你把花瓶的水换了。”
他找了个借口,冲商晚晚微微点头,拿着花瓶出去了。
黎落来不及将撕碎的报纸藏起来,商晚晚已经进来了。
“晚晚——”
“你的伤怎么样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被害成这样。”
商晚晚眼泪夺眶而出,黎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说什么傻话,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