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唇上,锁骨上。
商晚晚在他身下安静的躺着,随着他动作的深入,轻合眼睑。
“睁开眼,好好看我。”
霍东铭轻掐着她腰上的软肉,商晚晚觉得又痒又带着细微的痛,酥酥麻麻的,想笑,又不敢。
她在他的抗议下睁眼。
怕他又有意见,这次她主动启唇让他亲吻。
霍东铭与她四手相握,高举过头顶。
商晚晚羞耻于他的这个动作,为了取悦他又不得不迎合。
“放松点,不要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在她上方轻笑,商晚晚小脸漫出粉红血色。
白天,她的确很不习惯。
这让她想起过去种种,那个时候他不分时候的要她,偶尔也会在白天,还是佣人都在的情况下。
霍东铭注意到她快红到耳根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想到了什么,嗯?”
商晚晚怎么好意思说想到以前种种。
喉间滚动了一个来回,咽了口水:“没,没有。”
他俯身,将唇移到她的耳后根。
商晚晚浑身打着颤。
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她伸出手轻轻搂着他的后腰,尽量满足他的需求。
两人缠绵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都累到动不了为止。
商晚晚沉溺在他臂弯的温暖里。
不知为什么,虽然他今天很卖力很专心,她却觉得似乎不在状态。
或许是错觉,她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是有什么事吗?”
她轻轻抬眸,刚好撞入他黑沉沉的眸底。
那样深邃的眼神,商晚晚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了。
“没有。只是有点累了。”
他躺着,将她圈在自己怀中将唇凑了过去轻点她的朱唇,然后是额头。
商晚晚心里有些慌,霍东铭会说累?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她想,他一定是有事。
但他不说,她也没办法。
两人相拥着躺了好一会儿。
霍东铭将她从床上抱起直接去浴室。
“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他言语极尽暧昧,商晚晚的心明显漏跳了一拍。
霍东铭正抱着商晚晚去浴室,门口传来敲门上声。
“先生,楼下有人找。他说姓钱。”
商晚晚双足落地,很轻的,霍东铭将她放了下来。
霍东铭极少会让人来家里,商晚晚心里的不安还在外扩。
“你先洗,我有点事,待会上来。”
霍东铭随意换了一套家居服,拉开门下楼。
商晚晚将浴袍紧扣在胸口,房门被合上,轻轻的咔嗒声却让她瞬间从神游中清醒过来。
她偷偷换掉浴袍,走到二楼长廊往下看。
楼下,霍东铭正在跟一名男子低声交谈。
她听不清他们在说干什么,霍东铭的表情有点严肃。
大约是意识到了什么,霍东铭抬眸往二楼看了一眼。
商晚晚在他有所动作时立刻躲回了房间,隐约的,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半小时后,商晚晚洗完澡仍然没见霍东铭上楼。
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张妈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孩子们的晚餐。
她看到案砧上鲜红的牛肉,那股肉腥味儿又往鼻子里钻。
商晚晚忍住恶心,走了过去。
“他们俩还吃这个?”
她实在看不下去。
“先生说孩子们喜欢吃就让着,给他们做的熟食,他们连筷子都不肯动。实在没办法。”
张妈也无奈。
商晚晚心揪得很紧:“做五分熟吧,三分熟,血丝都在上面。保不定会有寄生虫。”
她说。
张妈点头。她也这么想。
“先生呢?”
在家里转了一大圈,她还在外头看了,没见着霍东铭。
“先生出去了。跟刚刚那位钱先生一起走的。”
张妈觉得那位钱先生面生得很,而且整个人的骨相看起来怪怪的,五官像是突然拼凑到了一起,不像正常人。
霍先生认识的人都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张妈眼毒得很,那位钱先生身上的衣服也像是路边的地摊货,怎么也看不出有多高沉的身家。
霍先生交往的人里,还有这号人?
她实在奇怪。
“钱先生?你认识?”
商晚晚随口问,张妈摇头。
“没见过这样的人。看样子也不像是跟先生一个圈子的。”
霍东铭将钱先生带到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
“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钱先生看着霍东铭,有些局促。
“查不敢当,只能说打听。我在苗寨级别不高,更深层次的长老我接触不到。霍先生说的情况,在现在的社会已经很少见了。
人们也早不信这个了。盅已经成了传说,除非有某种深仇大恨,否则不会有人用这么阴毒的招式。
而且,会下盅的人拿它干了犯法的事,是要被族长除名,从此不能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