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她,丝毫没有要放的意思。
商晚晚涨红了脸,呸了一口。
“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
他可以换个地方想事么?
“孤男寡女的,你想我只是要跟你谈人生。我们离婚了,你不会以为我是来这里给你无偿做恭献的吧。”
商晚晚觉得他还能再不要脸点。
“你做的饭菜我只吃了几口而已,要不我吐给你?”
商晚晚的话惹来霍东铭一阵闷笑。
“你曾经为我做过的饭菜,我要是现在吐出来给你,你要不要?”
商晚晚怒瞪他。
“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过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就拿点我想要的奖品,你不给全部多少让我尝点甜头。”
他就这么无赖的不肯放开,她根本无计可施。
商晚晚第一次发现霍东铭要是耍起了无赖,比地痞流氓还要令人头痛。
这样的他哪里还有大总裁的犯儿。
“我办不到。霍东铭,人要有感情才会情不自禁。你这是逼我。”
她不想他碰自己,更不会让他得尝所愿,他要女人外面何其多。
“那,我退一步。亲一下?”
算是很小很小的要求了。
他是很想跟她做,也忍得很辛苦。
哪个饿得两眼发绿的人见到了好吃的食物不会恨不得把盘子都吞了。
她不让,他便浅浅地尝一下还不行吗?
当望梅止渴了。
“霍东铭,这样没意思。”
亲一下又怎么样?
她对他的底线是哪里都不能碰。
两人的关系止于两个孩子的父母,不会再有其他。
就算当朋友也不行。
他过去的所作所为随意拿出一件都够她痛几天几夜的。
那些路上全是荆棘,她如果再走一次就是自找的。
“有——”
而且对他意义重大。
“我爱你,很爱很爱——”
他猝不及防的表达让商晚晚稍稍惊讶了一下。
霍东铭一直盯着她的眼睛,期盼着从里面看出点什么,高兴,惊喜,或是恨都是一种情绪的表达。
然而——
他失望了。
商晚晚只是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她甚至腾出手轻轻试探了他的额头。
“没发烧,现在能放我起来了么?”
霍东铭还想继续纠缠,客厅里似乎传来了动静。
两人迅速分开,商晚晚走了出去,是瑶瑶起来找水喝。
幸好——
商晚晚心里没好气,早让他不要闹了,总是不听。
“你下次要再这样,就别再来了。”
她给瑶瑶喂完水送她回了房间睡觉,出来看见霍东铭正坐在沙发上出神,语气有些凶巴巴。
霍东铭没有回她,静默了许久起身拿外套。
“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关好门窗,有人敲门不要随便开,明天早上我来接矅麟。”
他阔步往外走,手搭上门把后又回头。
“瑶瑶入园的事我已经跟院方谈妥了,明天可以带她一块去。”
交代完这些后他就走了。
商晚晚依言关上了门,心上有点沉。
很快,她就抛开了这些情绪。
这段时间她要筹备自己的画展,霍东铭安排好了瑶瑶的学校她也放心了。
她来东市是为了要回儿子,不是来跟霍东铭复合的。
三年的婚姻也让她明白,身为一个女人,越是爱一个男人越要有自我。
女人没爱又没钱的时候会体会这个世间最大的恶意。
男人会爱你一时,你希望他爱你一辈子,你就要有随时受伤的准备。
美好的童话止于王子与公主结婚为止,可有谁书写过他们婚后生活的一地鸡毛?
死后再活,她就像重生,由身到心。
不会再为一个男人而活了。
商晚晚穿了件简约大方的长裙出门。
到咖啡厅的时候,孟太太已经在等她了。
“你就是姚琳小姐?”
孟太太是第一次见商晚晚,见到真人时,惊为天人。
她是christa作品的忠实追随者。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本以为能设计出那种高端作品的人一定是个年长又具有生活阅历的女人,没想到她这么年轻。
“孟太太,您好。”
商晚晚在孟太太对面坐下。
孟太太盯着她目不转睛看了几秒,尔后动作回到手里搅动的咖啡上。
她轻笑:“真没想到姚小姐这么年轻”。
商晚晚淡淡道:“孟太太过奖了。”
她与孟太太聊了一会儿,孟太太对商晚晚的专业知识与对珠宝设计的见解都令她赞叹不已。
只是谈到画展的事,孟太太有些踌躇。
“我不能保证能请到所有东市上流社会的人,但我尽量。”
孟太太轻啜了口咖啡,盯着商晚晚。
“姚小姐,你的事我会尽量帮忙。不过我善意提醒,东市和其他城市一样,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