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我的日子怎么会难过?"
"这倒也是。"
池暮归点头，目光却是不由自主朝着晏珺砚的脖子和胸部看去，瞧着胸部的弧度，不禁脸红。
才确切感受到自己的同窗真的是女子。
"看什么呢?"
晏珺砚见有几道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禁蹙眉，瞧池暮归和黎百川几人都在咳嗽。
拧眉说，"不都知道我是女子了?那我有胸，也正常吧?"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舒鸣溪仰头，目光却还是往下瞥，看向晏珺砚问。
"你这处也挺明显的，之前怎么就一点没有表现出来?"
"缠布啊。"
晏珺砚边走边说，神色依旧冷清，却听着池暮归恍然大悟道，"难怪你之前一直担心科举搜身，不是有隐疾，而是担心自己女子的身份泄露?"
"嗯。"
晏珺砚点头，如果不是因为陛下不会惩罚她的欺君之罪，她不会公开自己女子的身份。
不过现在挺好的，可以堂堂正正以女子之身，封官加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