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落几人听着,先是对视了一眼,后吞了几口唾沫,她们听到皇家人,下意识就怀疑天子。
这可是大不敬,但皇家人最大的,不就是天子。
怀疑就往大得猜测。
"棠梨姐姐说得对。",傅雅之听着,却是看向苏棠梨说,"姐姐不愿意多说,我就怀疑是陛下要断了藩王的子嗣,可夫君跟我说,不会是陛下的手段。"
苏棠梨点头,想到书上的天子,再想着白屹洵跟她说过的天子,就说,"陛下年幼时登基,到现在,一步步走得十分艰难。所以即便要削藩,也绝不会用这么卑劣又冒险的法子。"
"因为这会留下诟病,也会增添藩王的愤怒,陛下贵为帝王,绝不会用这般下作的手段。"
"再者,陛下从纳妃到现在,宫中没有子嗣被陷害,这其中陛下必然是出力,那陛下就知道保住自己的子嗣绝不容易,又怎么去害世子的子嗣?"
"所以,如果是皇家人,也不会是帝王下的手,这个皇家人,我猜测,或许是大长公主。"
傅雅之三人听着面色大变,后傅云落惊得捂着嘴巴,一脸震惊后,十分气愤着说。
"难道真是大长公主?可她为什么要害
庆王府的子嗣?"
苏棠梨想了想就说,"庆王乃是众多藩王中,兵权最为多的,而且无论是老庆王,还是庆王,或是世子,皆是战功赫赫。"
"那在军中的威望极高,可却是忠于朝堂,不会偏向大长公主。而大长公主又需要兵权,只能除去庆王府,扶持其他人取而代之。"
"原本庆王世子的名声不好,又是庆王府唯一的嫡出公子,只要世子没有子嗣,庆王府这一脉很快就能断了。"
"到时候大长公主想个法子,将皇室的孩子去继承庆王府,就能得到兵权。"
闻言,傅雅之的面色白了又青,"真是太过分了,如果大长公主真是因为这个,就要害死我姐姐,这笔账,我绝对不会算了!"
傅月出和傅云落只觉得后背发凉,这些权贵相争的手段,也真是可怕,竟然朝着她们女子和孩子下手。
苏棠梨见她们的面色格外难看,就说,"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还不确定是不是大长公主,而且世子也并非是好欺负的,他又那么喜欢凌之,岂会白白让凌之受了委屈。"
"这倒是,世子必然会为凌之讨个公道的。",傅月出点头,听到外面有声音,知道
是白屹洵他们回来,就笑着转了话题。
"是二郎他们回来,咱们去恭贺恭贺。"
闻言,傅雅之她们当即就收敛了脸上的气愤,当即笑着起身,朝着外面去。
果然是白屹洵几人回来了,便连声祝贺。
苏棠梨也看着白屹洵,笑着说,"夫君果然厉害,都官至三品了,我现在可是妻凭夫贵,都是三品官的夫人。"
白屹洵听着大家的恭贺,还朝着傅月出她们点头道谢,再听着苏棠梨的话,笑着扶她进屋说。
"那我再努力努力,让夫人再往上升升?"
"好啊。"
苏棠梨听着高兴,后笑着看向白屹洵说,"不过夫君还是以身体为重,这些日子,你忙着都瘦了好些。"
"忙完这阵子,后面就能轻松些。",白屹洵也不想每天都见不到妻女一会儿,只是刚刚上任定然要忙,不然难站稳脚。
现在又升官,还得再忙忙,不然很容易就被人拽下来。
"往后我们见到二郎,还要参拜,喊一声大学士了。"
黎百川和傅雅之一起进来,笑着打趣,"我这个兵部小官,往后还得托白大学士多多关照。"
"还有我!"
盛
焘这些日子跟着他姑父学习做官,可是忙死他了,而且若非他姑父,他早就被人算计死了。
所以得有靠山。
"二郎,我这可真心话,真的寻求二郎的庇护了。难怪华孔雀瞄准二郎当靠山,这家伙果然是聪明人。"
"说起华梓梧,他就待在望城,不来京城?",舒鸣溪先朝着正堂的姜氏她们见礼。
瞧着绵绵也在,就笑着抱着她过来,听着他们的话,便问,"这家伙,也该来京城游玩了吧?反正二郎可是正三品的官,权威大着呢。"
"再等等吧。"
白屹洵让他们都坐下来,瞧着舒鸣溪逗着绵绵玩,见他们笑得开心,就说,"我们入朝堂都没有一年,根基还不算太稳,他若是想来京城享福,还是明年再来,那会儿,我们也会在朝中站稳,他想要的庇护,我们都给起。"
"这倒是,现在我们正忙着。他这个时候来,确实不算最好的时机。"
舒鸣溪听着,点头赞同,后笑着说,"反正阿迁就是望城的知县,也是个官,还是能帮着行个方便。"
"阿迁这个外任官当得很好。",白屹洵听着,轻笑道,"我们白家都在望城,有他当官,确实家里
有个什么事情,阿迁还是能帮个忙。"
舒鸣溪听着,就含笑道,"吴有钱的官当得更是好,我父亲就是越州的知府,他又是越州的知县,平常提携提携,都是举手之劳,所以有钱想升官,这可真不